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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陷迷局,欲试****】(2 / 2)

君奕清无奈,只得依言扶着莫小雅回了屋。

回了屋子躺下,虽没有了方才的绞痛,莫小雅却更觉心慌不已,呼吸也有些不顺畅,君奕清见她的脸色愈发不好,心中十分焦急,起身就要差人去宫中请御医。

“奕清,你陪我说说话就好。”莫小雅忙将君奕清拉住,“太后现在身子不太好,莫要让她挂念。”

君奕清不再坚持,莫小雅所言不错,他只得坐了下来,紧紧攥着莫小雅的手,隐隐中他有了许多不安,不单是来自莫小雅这突然而至的疾病,更是对许多未知的事情不安,三年了,他与谢楼南的三年之期也到了,不知这次谢楼南又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来?

半个月后,太后寿诞,宫中大宴群臣。

“小雅,可是准备妥当了?”君奕清淡笑着踏入屋内,待望见莫小雅仍是披着头发坐在梳妆台前,不由微微一怔,“怎么?可是身子又有不适?”

莫小雅这才举起竹篦,摇摇头道:“没有。”自打上次发作之后,这心慌得毛病并未再犯,只是总有预感要发生些什么,尤其是今日太后的寿诞,她更是不愿前去,若是在今日出了什么岔子,该如何是好?

她慢吞吞地梳理着自己的满头青丝,有些心不在焉地开口道:“奕清,今日我可不可以不去?”

“可是忧心卿儿的事情?”君奕清微微一笑,上前接过莫小雅手中的竹篦,为她轻轻梳理着发丝,“放心,一切有我在。”

“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安,我还是不要去了。”莫小雅抢过君奕清手中的竹篦起身道,“你替我打个圆场好了。”

“此事万万不可。”君奕清正了脸色,“母后半月前就已传了口谕要你带卿儿入宫,你若是不去,恐难以交待。”说着,他又将莫小雅按坐在椅上,“无论什么事都有我担着呢,谅他们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有所举动。”

莫小雅无奈,只得苦了一张脸将自己收拾妥当,这才与君奕清一同去前院寻着卿儿入宫。

皇宫内已是灯火通明,因是盛夏时分,故而寿筵摆在了御花园中。待莫小雅与君奕清到了御花园时,寿筵已开始。

高坐上首正中位置的太后见了君奕清一家三口,脸上顿时凝起了许多笑意,她冲君奕清道:“皇儿,快将哀家那宝贝孙子带过来。”

“是。”君奕清含笑点点头,抱起卿儿向太后走去,莫小雅在他身后轻扯他的衣襟,君奕清冲她投去安慰的一笑,示意她不必担心。

“哀家已经有两年未见过卿儿了,卿儿都长这么高了。”太后喜滋滋地欲接过君奕清怀中的卿儿。

“母后,还是我来抱着吧,卿儿不比两年前,现在胖得很。”君奕清含着笑冲怀中的卿儿道,“卿儿,还不快叫皇祖母?”

“皇祖母。”卿儿怯怯地开口,他并不记得这所谓的皇祖母,只是觉得面前的人脸格外柔和,甚至比爹爹还要柔和几分,他喜欢她,打着这个主意,卿儿张开小小的双臂,冲着太后一笑,“皇祖母,抱!”

太后顿时心花怒放,伸手就将卿儿抱住:“卿儿乖。”她冲君奕清笑道,“这孩子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都是这么懂事讨人喜欢。”

君奕清的心中“咯噔”一声,因着心中早有不安,此时听着太后这话似是另有所指,不由心里一阵惊慌,但他却强装笑意道:“母后这话要是让皇兄听了去,恐怕定是十分气恼。”

“朕怎会如此没有肚量?”君奕灏笑着走来,“不过朕倒是没有皇弟这般爱说话罢了,自小就是寡言的很。”

“不错,皇上他自小就不多话,清儿倒是处处讨哀家的喜欢,可如今你们二人却是颠倒了性子,反倒是清儿寡言了许多。”太后望了望怀中的卿儿,又望了望君奕清笑道,“只是不知卿儿这孩子将来是否同你一样。”

君奕清不敢再多言,只是讪讪地笑笑,伸手欲去抱卿儿。

“就让哀家再多抱一会儿吧,难得你们进趟宫,再说卿儿这孩子也不沉,哀家还是抱得动的。”太后十分不舍卿儿,冲君奕清努努嘴道,“你先去陪陪千愁,哀家累了自然把卿儿交还给你。”

话已至此,君奕清再不好多言,只得陪笑坐回了莫小雅的身侧,两人虽是入了席,可目光不曾离开卿儿半步,生恐其间出了什么差错。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席间众人谈笑风生,全然不曾留意到君奕清与莫小雅的不自在,直至太后已露出些许疲惫之色,君奕灏这才亲自送了太后回宫,太后仍是对卿儿有些依依不舍,君奕清无奈,只得随着众人一同护送太后回宫。

寿筵的正主均已离去,莫小雅这才有些坐不住了,一是她极其不喜这样的场合,太后皇上等人一走,便有朝中大臣的妻女过来搭讪,她推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只能陪笑着与众人周旋,谁知君奕清这一去,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莫小雅更是心焦。

正焦急间,一名宫女匆匆上前道:“王妃,皇上与王爷在御书房商讨国事,王爷恐王妃放心不下,特遣奴婢前来知会王妃一声。”

“王爷可是让你领我过去?”莫小雅问道。

“正是。“那宫女毕恭毕敬回道。

莫小雅正求之不得要脱身,忙点点头,回首向众人道了别,这才随着那宫女奔御书房而去。

出了御花园,路越走越偏,莫小雅果断驻足,还未等她折身回返,那宫女已冲她扬出一道掌风,莫小雅只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君奕清随在太后的身后,眼见太后仍是拉着卿儿不肯松手,他的心也始终无法放下,坐在一侧,听着君奕灏与太后两人的闲话,他更觉无趣,可是又不知该寻什么借口离去。

正恍神间,只见一名小太监在殿外探头探脑,君奕清顿时起身上前:“什么事?”

“回王爷,方才王妃同几位大臣的夫人去了一处偏殿小坐,特命奴才前来通报一声,免得王爷挂念。”小太监回道。

“哦?”君奕清眉头顿蹙,小雅是个最不喜迎合的人,想必此时早已饱受荼毒,这才差人来寻他去解围,思及此,他回身冲着太后道:“母后,儿臣有事先行告退了。”

“可是惦记着千愁了?”太后笑道,“你们能如此恩爱,哀家也就放心了,今日天色已晚,卿儿就留在宫中吧,待明日一早,哀家再差人送卿儿回去。”

“这……”君奕清的心中一惊,卿儿若是在宫中住上一晚,恐怕不知发生什么乱子,他忙婉言相拒,“母后,卿儿尚且年幼,夜里还是离不了千愁的,儿臣怕他扰了母后的静休。”

“不过一晚,不妨事。”太后频频摇头,显是主意一定。

君奕清还欲再说些什么,只见君奕灏起身道:“待会朕差两名年纪大些的宫女来母后宫中侍候着,这样一来便不会打扰母后的休息了。”说着,他冲君奕清笑笑道,“朕也有些乏了,这就跟皇弟一同挥去吧。”

“也好,哀家就不多留你们了。”太后点点头道,“卿儿哀家明日一早就差人将他送回王府,清儿你与千愁就安心地回去吧。”

“是。”君奕清无言以驳,只得行了礼与君奕灏一同退下。

出了太后的寝宫,君奕灏方显出一脸的疲惫之色,他揉着额头道:“皇弟,这几年来你太过逍遥了,可是苦了朕了。”

君奕清闻言不由苦笑,心知君奕灏定然是头痛徽商与盐商勾结之事,这三年来因着应承了谢楼南不再穴手盐的相关事宜,他便再也不曾过问此事,只是偶尔听闻,这三年来徽商与盐商勾结得十分频繁,不但黑白两道通吃,近年来竟然愈演愈烈,居然贩卖私盐,目前尚且数目不大,可是又有谁能保证将来不会越做越大?而盐运本就是朝廷下派之事,盐商自是与官府的关系密切,即便是君奕灏有心想要清除贪官,亦是需要思量再三。

以往这些清理朝廷门户之事,君奕灏大都交给他来做,自是省了不少气力,如今他只是我在王府之中,并不参与朝廷盐运之事,君奕灏自然是颇觉应对吃力,毕竟直面相对总归是不好处理事情。

“皇弟打算何时能助朕一臂之力?”君奕灏见他不答话,再次出言问道。

“到用着臣弟的时候,臣弟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君奕清拱拱手笑道,“时辰不早了,臣弟先行告退。”语毕,他已向那小太监指的那座偏殿而去。

君奕灏望着君奕清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禁有些怅然,他回身冲着随身侍候了他多年的总管刘公公问道:“朕为何就没有遇到过如此令朕神魂颠倒的女子?”

“或许是心之所向不同吧,皇上。”刘公公垂首道。

“心之所向?”君奕灏点点头,幽幽吐出一句,“我与皇弟所处位置不同,或许这才是根本。”

“皇上乃是天命所归,自然是与王爷不同。”刘公公回道,“不知皇上今夜要翻哪位娘娘的牌子?”

君奕灏微微一怔,这才想起寿筵之前,自己曾说过今夜要选个以前并未宠幸过的嫔妃侍寝,他沉吟道:“你看着办吧。”

“奴才遵旨!”

回了寝宫,君奕灏只觉浑身乏累不已,待沐浴之后,方觉得浑身舒爽了不少,慢慢踱回寝殿,殿内正中的龙床之上早已半伏着一个身影,君奕灏只觉这身影分外眼熟,却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他疾步上前,待望见龙床上的人时,不由大吃一惊:“居然是你?!”

君奕清踏入那小太监所指的偏殿,殿内的烛火昏暗,空荡荡的大殿之中并无半个人影,只是在大殿的一角有一张垂着白色纱幔的大床而已,君奕清心中疑惑,莫小雅怎会来到这种地方?

忽然,一股淡淡的甜香沁入鼻间,似是安神香,却又甜腻了些,香气入鼻,君奕清顿觉身上发热,他忙探上自己的左腕,居然是春,药?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顿时闭了气,试图运功将这药性逼出体外,可谁知越是运功,那药性深入地愈发厉害,君奕清心中大慌,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自脚底向上翻涌,小腹似是有一团火在不断燃起,一点一点弥漫他的四肢百骸。

豆大的汗水自额头滚落,他紧紧咬住下唇,艰难地向殿外走去,若是让他查出今日之事究竟是何人所为,他定然不会放过此人。

一股清香扑面而来,紧接着是几缕顺滑的青丝,淡淡的馨香随之扑向君奕清的脸颊,君奕清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馨香越来越近,一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已抚上他的胸膛,柔软的躯体紧紧贴附在他的身上,一波又一波的欲,望之火狠狠撞击着君奕清的身体。

不能,他不能,他绝对不能在这样的境况之下丧失自己的理智,下唇已被他生生咬破,血液的甜腥之气溢满唇齿。

“何必如此为难自己?”柔得似水般的声音响起在君奕清的耳侧,女子将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耳垂,轻轻地呵着气,一阵阵似电流般的酥麻之感瞬间袭遍全身,将君奕清仅存的那丝理智彻底摧毁。

眼前的女子有些陌生,但是却又有些熟悉,君奕清伸出手,轻轻抚上女子的脸颊,在她的脸颊上缓缓滑过,这皮肤的触感竟是这样的熟悉,脑海中顿时映出了一个人的影像,君奕清轻唤出声:“小雅。”继而,他的唇已然覆了上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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