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琳琳盖上了毯子,白牧臣轻轻地关上了房门。轻轻的关门声响起,他的心底忽然间产生了一种失落,继而又是一种莫名的轻松。
有时候,不论是幸福,还是沉沦,与人都只有一线之隔。白牧臣不是正人君子,但还是为自己的举动感到些许的欣慰。难道,这是失去一段美好的机缘之后,而进行的自我安慰吗?白牧臣黯然失笑。
房间里,何琳琳悄悄走到窗前,无声无息。她把窗帘轻轻地拨开一条缝隙,恰好看到白牧臣一个人孤独地走在小区的道路上,一直走出了小区的大门。
何琳琳一只玉手不经意地抚摸着自己的脖颈,轻轻地划过了那颗小小的红痣,喃喃自语道:“你,是第一个……”
白牧臣当然听不到这些,而且他现在也开始上来了酒意。
公交车已经停了,好在自己的家距离此处也并非很远。走在阴森的小路上,白牧臣忽然觉得,在这个炎热的夏季,同样能够产生一种来自心底的寒意。
正前方,一个模糊的窈窕身影向自己走来。那身影的速度不是很快,但白牧臣觉得很怪异。同时,竟然还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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