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子落走了进来说:“庄主,已经赶了一个月的路了,大家都有一些吃不消。”
谈子洛一点也不担心侍卫们,只是担心每天都呆呆地坐在马车里一句话也不说的夏雨虹。
梦月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一路向北,天气渐渐寒冷,二个月后,终于到了边境。
在出关之前,谈子洛带着几个家丁出去准备在极地之北的必须品。
郑怀国带了几个人去马市买马,他们现在骑的马因为每天都赶路,已经都疲惫不堪了,而且这些马也不适合寒冷天气。
夏雨虹则在客栈里休息,她也帮不了么忙。她现在没有任何心情去作任何事,只想去找到血心莲带回去给夏文翼,无论什么时候,夏文翼的身影都在眼前的晃,那个从小把自己当宝的父亲。
天黑时,谈子洛和郑怀国都办完事回来了,吃完饭,坐在屋里,看着地图,商讨要行走的路线。
“啊!”
夏雨虹像是个木偶一样呆呆地靠在火堆旁边,突然心突然撕心裂肺痛了起来,像有人生生地在自己心上割了一块肉下来,不由的叫了起来。
郑怀国刚站起来,但谈子洛比他更快一步闪到夏雨虹的面前
夏雨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用手紧紧捂着胸口,脸上冒着冷汗,卷了起来。
谈子洛忙用手轻轻地揉着夏雨虹的胸口说:“庄主,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是不是这里痛?是不是这里痛?”
夏雨虹没有注意到谈子洛不适当的举动,心里还有疼痛的感觉,在心痛的瞬间,脑海中突然浮想出夏文翼的身影。带着沙哑地声音说“刚才有一些痛,现在没事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谈子洛此时才发现自己刚才手揉的位置,忙有一些尴尬地松开手,把夏雨虹轻轻地放好放下,并在身后加了两个垫子说:“明天一早就走。”
第二天早上,天刚放亮,夏雨虹穿着白色的棉裤紧紧扎在长长的白色保暖动物靴子里。白色的紧身上衣,外边披着血红色带帽子的披风,戴着红色面纱。
在夏雨虹身后是十二个穿着黑色的棉裤紧紧扎在长长的黑色保暖动物靴子里,黑色的紧身上衣,外边披着黑**带帽子的披风人从客栈走出。
谈子洛把夏雨虹扶上了重新换了马的马车,然后转过身,一挥手,和旁边十一人一起上了马,向关外驶去。
出了关,越往北走,见到的雪景越多,积雪也越来越厚,有时甚至到了马的肚子。就这样走了差不多一个月,终于在天黑之前,来到了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村庄。
郑怀国率先下马,来到一户相比下要大一点的人家,轻轻地敲了几个门。
过了一会,门打开了,出来一位浑身上下都穿着动物毛皮,年龄大约三十到四十之间的男子。
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郑怀国,然后看了看后面同样穿着黑衣的人围着一辆马车说:“这位大侠,不知敲门有何事。”
郑怀国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说:“我们有事,经过此地,还望大叔行个方便,让我们能在这住上一宿,一点小意思,请收下。”
开门的那位大叔看着郑怀国手里的银子,那可是要他上山打一年的猎才能换回来的钱,搓着手不好意思地说:“用不了这么银子,用不了这么多银子。”
郑怀国拿起他的手,把银子放到他手里说:“有劳大叔了,顺便讨点吃得。”
那位大叔边打开门边向屋里喊到:“孩儿他娘,有客人,把今天早上我上山打的那只野猪拿出来。”
屋里一个中气很足的妇女声答:“好的。”
一行人把马车赶到院子中间,两个人上来解下马套,和别外几个人把马牵到后面的马棚里。谈子洛上前一步,把从马车里出来的夏雨虹扶了下来。
由于天气已经有一些暗了,那位大叔只是看见有一十五岁的女孩被一个人扶了下来,看旁边的几个人的样子,这位应该是他们的主子。但也不好意上前,搓了搓手,上前一步拉了一下郑怀国的袖子说:“到屋里去吧,那里有火,暖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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