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妈妈——”。南月从善如流。
所以,她就来了,手上抱着的是被单和枕套床套,云妈妈说了,云二少睡的时候还真是跟头死猪一样,就是把他从床上一脚踢到床底下去,只要他没有醒,就什么事都没有,她可以放心的做她的事。
屋里的光线,黑呼呼的,南月花了一分钟让视线习惯屋里的黑暗,直到可以看清房内的一切,才开始迈步继续前进。
床上的男人一动也不动的躺着,静悄悄的,幸好不会打呼。
她轻手轻脚,尽量不发出声音,靠近床前,南月停下脚步,开始观察敌情,呃——云二少的睡眠状况。
好一副睡美男图啊。
结实的胸膛,虽然没有胸肌,不过线条很美,这全都归功于他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铸剑室,那可是一份力气活,要不然,以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情况,早就是白斩鸡一只了,他很高,很占优势。
云家人都长得很忧,云爸爸,云妈妈——呃,这是云妈妈坚持要她这么叫的,还有云大少和云三少,都是男的俊女的美,只可惜,云妈妈没有生个女儿,不然也是大美人一个。
云拓像极了云爸爸,线条刚硬半点都不柔和,这一点,就差云爸爸一大截了。
“我在想什么呢”。敲了自个儿一记,南月喃喃,看人倒是把正事给忘了,“好吧,现在开始了”。首要任务,就是把云拓床上的床单抽出来,呃,要换枕套是很容易,她一会就换好了,最最难的,是床单了。
她总不能真的把云拓一脚踢下床吧,万一惊醒了他,她的小命还要呢。
偷偷的,扯,再扯——
床单仍是不动如山。
“没有醒哦,可能真的睡得像头死猪一样”。床上的男人没有半点反应,让南月放心不少,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直接翻起云拓的身体想要抽出床单换上新的。
“你在做什么?”床上刚刚还在沉睡的男人,张着眼直盯着她,那双眼有神的让人非常怀凝,他刚刚是在睡觉。
“我——”。
“我说,你在做什么”。云拓坐起身,床单直接滑下腰腹,他的身上光溜只靠薄薄的床单遮住重点部位。
轰,的一声,南月的脸上通红通红,热呼的可以熬熟蛋了。
“我是来换床单的”。声音有点尖,有点细,一点都不像她的。南月小心亦亦的往后退,这种时候,她可没有忘记云大少的危险性。
“床单”。云拓低头睨了一眼遮在重点部位的薄被和身上的床单,黑眸,闪过一抹了然,他不信她说的,“凭你也想上的我床,滚”。
“……”。呃,他误会了了,她可没有这么想过,不过,唉,出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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