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岗不远处的小树林里,一杆长枪蛇般飞舞,狮般疯狂。()十几棵碗口粗的树齐刷刷从腰身断为两截,直到他挥舞完毕,树身才缓慢倒下,惊动了邻里的飞鸟,乱叫着飞向天际。
“哈哈,”皇甫洌看着惊慌飞过的小鸟,痛快地大笑,淤积的闷气终于一扫而净。
“疯子!”木木从他身边过,被他控住了。
“现在才知道我是疯子。记住,如果不想再看到腥风血雨,就在我身边老实呆着,我用完了自会奉还,至于怎么说服青阳公子,你看着办!”
“只有青阳公子吗?”浮现了刚才的影子,木木挑衅地问。
“还有很多乞丐吧!”他不屑地说。
战情紧急,第二天南蜀国都的兵少了很多。大街上除了冀王贴出的筹办施善堂的告示外,还有驻扎本地的官兵出示的安民告示。
看似安定了下来,木风将军前来辞行,留守的是从卫长。
“将军什么也不要担心,任何意外都不会发生的。”皇甫洌在木风将军临走时交代。
“相信冀王!”木风简短地说,掷地有声,“一人可抵千军万马,千军万马也可只为一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郑重地说,意思很明显。
木风将军刚走,下人通报青阳楼青阳公子求见。
“呵呵,今天真是热闹啊。”皇甫洌叫来了木木。
“青阳公子真是神速啊!这么快就回来了,你看本王还没来得及送木木回去,劳你辛苦了!”皇甫洌迎到门口。
“木木!”青阳公子直接走到木木跟前,“我们走!”
皇甫洌冷眼瞧着:“要不要你们单独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