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总是朦胧的又充满诱惑的,它会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一种恐惧感却又无法抑制自己想要靠近的心情。
青少年的话题总是有颜色的,特别是有女孩子在场的时候,更是让他们有一种无法控制的激动,没有人留意到刘天翼站起了身,因为杜梅她们也加入了谈话之中。
赵逵他们的谈话逐步的变得模糊起来,刘天翼默默地走向石山的岩壁——
在他的眼中,那不是岩壁,那是一道敞开的门——
一道可以进入石山的门,那石山里面是什么,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冲动,他想要知道那里面就究竟有什么。
是居住在这里的人吗?他们的到来是不是已经惊扰了他们的清静?
刘天翼不由想到了那块只在他眼中出现了几秒钟就消失了的木牌。
擅自闯入会有什么后果?他还想到了那部血腥味十足的《隔山有眼》,想起了那些残暴到灭绝人性的原住民。
不会的——刘天翼忽然暗自的摇了摇头,要真是那样的话,他会看到惨死的孤魂野鬼的,他是鬼语者,他能看到鬼魂。
自我提醒后,刘天翼的心平复了下来,再定神一看,前方那里有什么门,那只不过是黑不溜揪(川普方言,同黑得发亮。)的岩壁而已。
我到底是怎么了?刘天翼暗自问道,树叶迎风而起的好似掌声一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让他感到莫名的惆怅。
“哟,耽误你俩办正事了是不,我自觉回避。”郑德华话打趣完赵逵转身去找刘天翼,却看到他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石山旁,“天翼,走了,我们在这人家不方便办事。”他喊了一声。
“既然这样,我们也办自己的事去,亲爱的走了。”乔司急不可待的拉起杜梅,黑夜掩盖了他的面部表情。
刘天翼笑了笑走向郑德华,同时他听到了一阵细微的怪异的笑声,他眉头一紧的回过头却只看到乔司拥着杜梅。
“别笑了真难听。”听到杜梅小声的抱怨,刘天翼摇摇头大步的走开。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郑德华为刘天翼频繁的怪异举动感到奇怪。
“我总觉得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对劲。”刘天翼跟赵逵打了一下手势小声的说道:“你拉我过溪流的时候,我不是说我看到牌子吗,那上面写着‘禁止入内’。”
“就这地方哪会有人管。”郑德华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示意他不要多想,“不会有什么事的,我们就呆一晚而已。”
刘天翼淡淡一笑的点点头,是啊——明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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