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p>
“你以前都是叫我小杜的。”</p>
想到当年，老曹呜呜的哭起来。</p>
“老曹啊，当年桂兰姐和黄老板提拔我，我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干，你说你没有胆量，后来，我发达了，请你做我的管家，因为我信得过你，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你背叛了我。”</p>
杜先生把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话虽简单，但情真意切。</p>
“杜先生呀，我对不起你。”曹管家拉着杜先生的手哭出来。</p>
“老曹，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一定要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不甘心啊。”</p>
曹管家擦了擦眼泪，说道：“杜先生，我就是休假的时候喝酒，遇到了那个陈平，他和我聊天，聊得开心，我就多喝了两杯，他就问你的事情，我就随口说了两句，不是什么大事，过后我就忘了。”</p>
“哎……”曹管家叹了口气，“就这几句，惹了麻烦，那陈平给了我一大笔钱，说我给他提供了重要情报，这钱是我的感谢费。”</p>
“所以，你就收钱啦？”张清如在后面问道。</p>
“我不收不行呀，不收，他就要告诉杜先生我出卖杜先生，我也是没有办法呀。”</p>
“后来呢，又给了陈平几次消息？”</p>
“没有什么重要的消息，都是杜公馆里的小事，什么机密的事情也没有。”</p>
“陈平还给你钱？”张清如继续追问。</p>
“我贪财，我……，收了他的钱，可我真没说什么事情。”</p>
张清如才不信曹管家这一套，明明是自己贪财，还要说是别人诱惑自己，自己是被逼无奈的。</p>
“那这次杏花是怎么回事？”</p>
“杏花是自杀的。”曹管家连忙说明。</p>
张清如冷冷一笑，“自杀？”</p>
“她是自己吃了大烟膏。”</p>
“那吊灯，是她自己弄下来的？”</p>
“那是我，不过，她当时已经死了，死透了，我才……”</p>
张清如突然厉声问道：“谁让你这么做的？”</p>
“那个……陈平。”曹管家扭扭捏捏的回答。</p>
“为什么？”</p>
“我哪里知道为什么？杏花怀了他的孩子，他怕让人知道？”</p>
“那桃花呢？桃花可不认识陈平？”张清如指出曹管家话里的漏洞。</p>
“那个……”曹管家想不出该如何辩解。</p>
“说实话吧。曹管家。”</p>
曹管家还想抗拒，不肯回答。</p>
刘家强开口了，带着店伙计推销的表情，向杜先生推荐。</p>
“要不然，带我那里去吧，我那里刚弄了套新刑具，还没用过，曹管家是第一个。”</p>
这话说的起来平平淡淡，曹管家听了却吓得浑身发抖。</p>
张清如在一旁补充道：“曹管家说吧，刘总巡捕可不像杜先生，讲情面。”</p>
曹管家看看杜先生，又转头望望站在一旁的张清如和刘家强，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p>
背叛杜先生之后，他就无数次设想过这一天，这一天终于到啦，他已经没有退路。</p>
“陈平说……”曹管家鼓起身上仅剩的勇气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