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娘,你这般摇摆不定,到头来是害了自己呀,我叹了口气道:“原来我是多余的!”
娘紧紧地拥着我,热切地说:“不,婉儿,你是娘的命根子,娘只有你了,你不是多余的,不要怕,我必会拼了命保全你的性命的!”
湿热的眼泪滴在我的脸上,有着粘粘的不适,过于紧密的拥抱让我无法呼吸,我挣了挣,虽然脸上淡淡的,但到底是有了三分动情。不管她有百般不是千般错,她终是我娘,她也是爱我的!
娘感觉到我的抗拒,尴尬地缩回头,抹着泪,一时间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咚一声,破旧的小木门被撞开,那盏油灯摇了几下便被风吹熄了。
朔朔的秋风夹着比平时更刺骨的寒迎面扑来,如霜的月色流淌进来,一个细长的身影投入屋内,娘和我都惊得站了起来。
那人背着月光,看不清他的面目,但我能感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威严,高贵,不容人接近。
“出去!”低沉暗哑的声音从他的嗓子里挤出,显然不想让人认出。
看来是对我下的命令,我瞧了瞧娘,我不能出去,不能留这个懦弱的女人在这里。
我倔强的站在娘身前,和他无声的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