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一下,箭登时如雨点一般急射向二人。
黑衣人料不到会有此变故,只得匆忙中拖着我伏下,边退边挡。
我欲哭无泪,恨不得杀了此人,但杀了他也无用,岳少陵既然已经说了这话,定然不会再信,况且我还要靠他逃出去。
“你的夫君对你真不错!”黑衣嘲讽道。
“他不是我夫君,既然脱不了干系,我便跟定了你!”我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避着箭雨赖定他。
黑衣人百忙中掏出九爪飞天索,向外一扔,稳稳的勾住一枝参天大树,我抱着他的腰,两人一齐荡了过去。
他嗫嘴吹哨,一匹黑马昂首奔来,两人跨上马,一路疾奔。
一路上冷风呼呼的刮过脸,吹得人脸生疼,但身上仍紧张得出汗,我暗想这次末倘不是福,只要逃离了这皇城,还不是天高海阔任我闯荡,想到这里脸上露出笑意。
他奇怪地看了一眼,只是催马策鞭,狂奔不停。
一直奔到天亮,才来一处荒凉的野外,下了马,他掏出一块干粮递给我:“吃了还要赶路!”
我站起身,揉揉酸前的腰,微笑道:“既然我们是一路人了,你还不肯说你的名字吗?”
他沉默了一会头也不抬地说:“宁默!”
宁默,安静而沉默,果然配他这个大冰块!
“宁大侠,多谢你救了我,但我不会赖着你的,咱们就此别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乔,至于你和岳家的恩怨还有绿衣的关系,我也不想知道,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