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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不为后(114)(2 / 2)

原来竟是夏国的探子,见这种怪异的情景,虽然知道十分危险,仍壮着胆子越过我的军队,到夏烈面前扑能一声跪下含泪道:“皇上!夏国失守了!”

“什么?”

司马诸和夏烈都吃了一惊,夏烈怒道:“怎么回事?”

士兵一脸是血,显然狂奔了几日不眠不休,含泪道:“二皇子疯症早已恢复,暗中使计夺了太子之位,将太子押在天牢之中,就在两位皇子争位之时,凉国大将军岳少陵带着兵马攻打进来。

太子和二皇子的人马心不齐,互为内哄,结果,结果给了凉队可趁之机,他利用反奸计收卖了城中守门的将领,大开城门,凉国士兵黑夜攻城,将大皇子和二皇子全部抓掳,占领了夏都……小人是冒死逃出来,向皇上回禀的……”

那士兵说完便因体力不支倒身晕迷不醒。

夏烈对天长吼:“天呐,你为何如此待我夏家?为何让我的皇儿自相残杀?”

我听着他凄凉的笑声,叹了口气道:“夏烈,你以为这是天要灭亡你吗?不是的,这是你自取灭亡!倘若你不是放任他们兄弟相争,又怎么会酿此恶果?如果不是你偏信奸臣,又怎么会让自己落得这种田地?如果不是你野心过大,残暴不忍,百姓怎么会反你?一切恶报皆事出有因,你自掘坟墓,谁也帮不了你!”

衿冷冷地说:“来人,把他们给朕捆了!”

立刻有士兵上前,把司马诸拉下马捆了个结实。

十万大军迈着整齐的步伐回到了他们的都城,祁都!

看着高高的城墙,我和衿相视一笑,催马上前:“驾!”

国都初定,百废待兴,衿论功行赏,重组内阁官员,这些新升任的官员都是跟着他经过血与火的考验的,忠诚勇敢。

由于上次逃走得匆忙,那三个妃子也被留在了宫中,下场可想而知,如果要保命,只能献身。

按例应处斩,但我阻止了衿的作法,她们也是不幸的女子,入了深宫末承雨露,战乱弃她们在危险丛生的后宫,这是衿亏欠她们的,更何况她们的父兄也曾为国出过大力。

衿沉呤良久,让我去安排这件事。

我一身素衣,并没特别的装饰,只带着一个贴身的宫女来关押三妃的屋子。

房旧破旧,透着潮湿的气息,屋梁上结着层层的蜘网。

扭开生锈的锁,一抹刺眼的阳光射进来,三妃如受惊的小鸟一般向里缩了缩身子。

单薄的素衫,凌乱的乌发,无神双眼在看清是我后露出怨恨的目光,目光如刺,让我如芒在背。

我静默不语,怜悯的看着她们,再也没有昔日的嚣张气息,唯余下深深的恐惧和怨恨。

双方对视良久,终于苏媛慢慢的站起身,下意识的整整衣冠,恢复了应有的漠然和高贵,冷冷地说:“你这么急就来看笑话了?”

我慢慢的摇头:“不,我是送你们走的!”

这平常的一句话却让三女极度紧张起来,钱多突然爬过来拉着我的衣摆哭道:“姐姐,求姐姐饶命,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前的一切都是我错了,不,都是她指使的,求姐姐千万放我一条生路,来世做牛做马还你的情!”

苏媛轻视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一笑。

我知道她是误会我的意思了,耐心地解释道:“我真是放你们出宫的,不是要来杀你们的!”

三人惊疑不定地看着我,待明白我的真正用意后,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赵淑娟试探的问道:“你真有这么好心吗?从前我们还设计过你?再说皇上他肯答应吗?”

我淡淡地说:“人非圣贤,敦能无过?从前的事,都如过眼云烟,我不是那种记仇的人,再则你们来到宫里,成为权势的牺牲品,从末承过雨露,本身已经不幸。丢下你们不顾,是皇上的责任,他心中也有愧疚,所以让我来告诉你们可以出宫,不过要扮成宫女的模样。出宫后,希望你们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毕竟才二十多岁,如果一生就此埋没,末免太可惜了!”

三人失神的眼中崩发出生命的光亮,激动的苍白的脸上微微有红晕出,我叹息,无论再苦再难,人总是奢求能活着的。

因为,活着,便有了希望,便可以重新开始;

死,很简单,但你的人生也从此划上了句号,再也不能看到明天的日出。

三人化完妆后,由领事太监带着从后角宫集福宫处行出。

我望着她们的背影感叹良久,缓缓的转身离开。

已经是暮春时分,各色花色并末受战乱的影响,依旧开得姹紫嫣红,只是那些没有打理的地方长出半人深的青草,说明了这座宫殿曾经移过主人。

坐在微凉的石阶上,看木槿花一朵一朵的落在眉间衣角,任柔软的风轻抚着秀风,感觉身心真正的放松,才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停下来看风景了。

微风吹来,有淡淡的薄荷香味送来,我知道,他来了。

我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池中鲜嫩如孩掌般的浮萍,并没有回头。

衿挨着我坐下,眼睛望着前面:“都走了!”

我轻轻的点头,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有轻轻的柳絮擦过脸庞,淡淡的微痒。

“跟着我,你受苦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衿揽着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

我甜蜜的笑,睁开眼道:“你待我已经极好!”

“我要立你为后!”衿淡然而坚定地说。

我蓦地一惊,身子微震,半晌不语。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春日的风光明媚,我心中却微有阴影。

吸了口风里的香气,我静静的望着他:“传国玉玺没找到,这件事要赶紧办,不要给那些小人有可趁之机。”

衿站起身,拉着我的手,两人迎着落阳慢慢的走回龙傲殿,他眼中露出一抹狠戾:“会找到的!”

衿非常忙,因为战乱造成各地的瘟役,饥荒,水灾等,各地的流民已经濒临绝食,换子相食的地步,所以他整宿整宿的不能安睡。

我则点着一支梦甜香,泡杯清茶,将各类的折子分类整理好,按轻重顺序给他摆放好,在他需要的时候说上一两句自己的意见。

时间在刷刷的翻折子声中流逝,安静而甜蜜。

忙了三个月,稍微理出些头序,衿已经疲惫不堪,在太医和我的坚持下强行休息了一日。

我陪在他身边说话,总是说了上句,他已经沉沉的睡去。

替他盖好锦被,抚平他微皱的眉,以手描摩着他的侧线,有时候一看很久,这是我的夫,每每想到这句话,心中便忍不住欢喜很久。

他睡的时候,我会悄悄的去看瀚儿,隔着雕花的窗子看他小小的身子坐得笔直,侧着脸认真的听夫子授课,听完后便开始背书,空气中响起朗朗的读书声,我一直认为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日子平静无波,相夫教子闲来种花,原以为这就是我以后的全部生活,我却忘记了自己是天子的女子,是反臣的女儿,还有一个哥哥和自己的夫是生死敌人!

这一日我正在花园里看自己种的花草,忽然有一抹暗色的身影一闪,一个面皮白净的小太监在我面前突然跪下。

“参见娘娘,给娘娘请安!”他声音尖细地跪拜。

因为我没有接受封后,所以身份一直很尴尬,所有人只称呼我娘娘。

这人倒有些面善,仔细想了一下,原来是服侍衿的二门太监,不由得皱起了清秀的眉道:“何事?”

小太监抬起头,目光灼灼有神,我非常讨厌别人有这样的目光,好像把你的秘密看穿了一样。

他诡异的笑,压低声音道:“将军让小的问问娘娘,那包药粉用了没有?”

我正扶着一枝花枝赏玩,忽然听到这句话,内心掀起了滔天狂浪,手一抖,花枝上的尖刺深入皮肤,有细圆的血珠子冒出,原来是一株蔷薇花枝。

“你是谁?”我压住内心的慌乱,直视着他,一字一句的问,手掌蓄着内力,随时能要他的命。

小太监也很镇定,不慌不忙地说:“小人叫来喜,是将军的人,奉将军的命来要那暴君的命!”

我不禁多看了他两眼,想不到哥哥竟也有人潜伏在衿身边!

凭他想要衿的命,末免太可笑,但若此刻杀了他,又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潜伏着,倒找草惊蛇,我想了一问淡淡地说:“现在没机会!”

小太监阴阳怪气地说:“将军现在权势震天,那凉国早晚也是他囊中之物,将来必能称霸天下!将军怕娘娘被这个暴君所迷,特地命小人来提醒娘娘,小人这就告退了!”

来喜说完身形微动,已经消失在眼前,我暗暗心惊,原来他也一身功夫!

我手心出汗,心乱如麻,一直不想面对的事情终于浮出水面。

一个是我的夫,一个是我的兄,我要作何选择?

杀衿固然不可能,但与少陵反目,看着他和衿恶战也非我所愿。

心神恍惚中,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凤栖宫。

凤栖宫依然遍植牡丹,此时正开得芬芳,只是物是人非,早已是空殿一座。

我既然不是皇后,自然不肯入住凤栖宫,所以便空了下来,我坐在花丛中咬唇想着心事,我该怎么办呢?我可以放下仇恨,但少陵和如风可以吗?答案是不可以,我这样拖着,总有一日要面对,得想个办法解决才行。

想了一会,仍毫无头缓,看看时辰衿应该醒了,便去龙傲殿帮他披阅折子。

衿刚刚醒,正在洗面,我绞了毛巾给他擦脸,有小宫女递上一钟参茶。

衿接过茶刚要喝,我突然看到殿角落站着一个小监,竟是来喜,心中一动,接过茶装做无意的问道:“这是谁端来的茶?”

小宫女脆声道:“来喜命奴婢端来的!”

我将茶放在托盘上淡淡地说:“凉了,换一钟新的去,你要亲自去倒!”

衿微笑着看着我:“真是好娘子!”

我暗拧了他一把:“有人呢!”

小宫女听到我们的说话,一时间红了脸,快步走了出去,因走得急了,不小心碰上了柱子,只听砰一声,茶盘落地,茶水倒在了黑金大理石地面上,冒起了丝丝白烟。

小宫女吓得磕头求饶,我却死死的盯着那微微的白烟,心中狂跳,果然有毒!

再回头看时,哪里有来喜影子!

衿正背着我,没有看到,只是淡淡地说:“自己去领罚,以后不要再让朕看到你!”

小宫女连滚带爬的走了出去,我帮衿系好衣衫,看他穿戴整齐方随他一齐走了出来。

衿自从重新登上帝位后便不苟言笑,勤于政事,一边休养生息,一边大力征兵,训练新兵,扩充武器,他也和少陵一样在养精蓄锐。

我知道现在少陵是他最大的敌人,凉国末灭,还时刻骚扰关门,让衿早就忍了又忍。

来喜的事被我压了下去,第二天我单独召见了他。

安静的室内唯有我们两人,有檀香缓缓的燃着,两个人静默的相对,他年轻的脸庞写着忠诚和热血,腰杆挺得笔直:“娘娘!”

我看了他一眼,长长的指甲轻揭开茶盖,慢慢的饮了一口大红袍,泡得太浓了,有些苦!

“茶里的毒是你放的?”我淡淡地问道。

他静默了一会干脆地答道:“是!”

“你就这么心急吗?不怕被发现皇上要了你的命,连你们的人一齐抓起来?”我冷冷的逼问。

来喜面无表情地阵述着:“既然娘娘下不了狠心,小人只好亲自动手,这种药相必娘娘那里也有,无色无味的,皇上根本不可能发现,就算他发现了小人,小人也会立刻服毒自尽,决不会带累其它兄弟的!”

好一个为主尽忠,好一个慷慨阵词,我无力的坐下,虽然有檀香点着也没有用,头爆炸似的痛,我抚着额,心中却如浪翻涌!

良久,恢复了冷静和从容,我看着他,慢慢的走过去,微笑着拍拍他肩:“你说得对!”

来喜脸色一喜,却在下一秒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轰然倒地。

我拍拍手,看着倒地的来喜轻叹一声,你固然说得对,但我却不容许我的夫君身边有这么危险的人物,所以,你只能去死!

我掏出一包药粉,化在水中,倒在来喜的伤口处。

这药粉奇毒无比,不仅能入茶无味,还遇血化骨,一阵刺鼻的味道飘起,来喜的身子渐渐化为一滩黄水。

我洒了两把百合香,开了门窗,命小红打扫了屋子,这才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第二日,衿突然随意地问道:“怎么没见来喜?”

小李子刚要说话,我上前一步笑道:“我嫌他做事不机灵,打发他去干别的了!”

衿点头哦了一声没有再问,我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

凉国刚收了夏国,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因此双方都在暗暗观察对方,等候时机。

终于,衿首先发起了挑衅。

十一月,凉国在夏的粮食都收割了藏在粮仓里,却不想大祁竟然派探子潜入原夏国境内,放火烧了他们的粮仓。

夏国土质疏松,不宜掘窖储粮,所以粮仓都是用竹木茅草建造而成。大祁这么一烧,夏国只能重修粮仓,可刚修好又会被大祁烧掉。

少陵身在凉国,不能分身,来回奔波,再三地做重复建设。夏国力衰退,民生疲弊,不少百姓都偷偷跑到了大祁。大祁政策也宽松,来的人先集中在一起接受半年的审查,审查期间由朝廷安排劳役、供给衣食,半年后合格者可正式成为大祁百姓。

如遇鳏寡孤独者,可自由组合或由朝廷安排组成新的具有劳动力的家庭,新民可入户籍,开田地,一切待遇与大祁旧民无异。

半年间,原夏的百姓就跑来了一半。

少陵忍无可忍,命如风为先锋,终于正式向大祁宣战。

凉国刚收了夏国,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因此双方都在暗暗观察对方,等候时机。

终于,衿首先发起了挑衅。

十一月,凉国在夏的粮食都收割了藏在粮仓里,却不想大祁竟然派探子潜入原夏国境内,放火烧了他们的粮仓。

夏国土质疏松,不宜掘窖储粮,所以粮仓都是用竹木茅草建造而成。大祁这么一烧,夏国只能重修粮仓,可刚修好又会被大祁烧掉。

少陵身在凉国,不能分身,来回奔波,再三地做重复建设。夏国力衰退,民生疲弊,不少百姓都偷偷跑到了大祁。大祁政策也宽松,来的人先集中在一起接受半年的审查,审查期间由朝廷安排劳役、供给衣食,半年后合格者可正式成为大祁百姓

如遇鳏寡孤独者,可自由组合或由朝廷安排组成新的具有劳动力的家庭,新民可入户籍,开田地,一切待遇与大祁旧民无异④<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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