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若溪摇了摇头,压下那股不适,道:“只是突然有些恶心,许是这几日没有好好的休息好吧,没关系的。”
胡太医将医箱放到一旁的石桌上,盯着若溪看了片刻,道:“看若溪姑娘的脸色好像很苍白呀,不如让卑职给姑娘把把脉吧?”
“不用了,胡太医。”若溪苦笑着拒绝,一副凄然的神色:“若溪本就是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哪里能时常劳驾胡太医。”
“姑娘这话说的。”胡太医道:“姑娘是叶太医的侄女,虽然叶太医已逝,可他的亲人,我们太医院也要照顾好的,姑娘救别推辞了。”
若溪见胡太医的话已经说道了这个份上,知道自己在推辞就显的不礼貌了,只好伸出胳膊:“那就有劳胡太医了。”
胡太医微微一笑,温热的手,轻轻的搭在若溪冰冷的左手腕上,静听了一会后,眉头却突然皱紧。
若溪见胡太医的反应有些不解,忙问道:“怎么了胡太医?”
“呃。”胡太医似有些难以启齿,沉吟了片刻后才缓缓的道:“姑娘身体虽虚弱,却并无大碍。只是摸这脉象,似是、喜脉。”
“喜脉?”若溪大惊,猛的收回手,美丽的眼睛里满是惊恐,道:“不,不会的,不会的,胡太医,你是不是搞错了,怎么可能会是喜脉?”
胡太医也是满目的不解,却又不得不实话实说:“姑娘,的确是喜脉啊。脉象先急而后缓,犹如珠落玉盘,是喜脉没错亚。”
“怎么会这样?”若溪的精神一下子更加的颓废,不相信的自语:“怎么会这样呢?怎么可能?不会的,不可能的。”
怎么会怀孕呢?她的身体里怎么可以孕育那个恶人的孩子,她宁愿去死。“胡太医。”若溪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哀求道:“求你,求你为我开一副药,我要打掉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