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姽不禁浑身一个激灵,这也太刺激了吧?她缓缓张大嘴巴,这一刻,她脑子里的画面有那么一点点的十八禁。
她缓缓看向三皇,见他面色如常,丝毫不见讶色,不觉对着他小声道:“三叔,女人”阿姽很诧异,这是座皇家寺院,除了皇家成员外不应该出现其他的女子。
三皇看向她,轻笑道:“阿姽不也是女人?”
“可,她不是皇室成员”
三皇看了眼那女子,神色颇有些复杂,道:“那是月绫郡主”
“月绫郡主是谁啊?”阿姽一惊,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是月王爷的独女,十年前,月王爷通敌叛国被满门抄斩,父皇一时怜悯,便赦免了月绫,将她送到林音寺,终身不得踏出寺庙半步”三皇的语气里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丝许惋惜。
“三叔,你认识她?”听闻他语气里的惋惜,阿姽有些讶然,有些时候女人在某些方面的直觉比狗的嗅觉还厉害。
“十多岁就认识的朋友”
她妈曾经跟她说过:当被老婆撞破**时,男人永远将‘朋友’一词作为烟雾弹来掩饰自己的红颜知己、暧昧对象、秘密情人。
阿姽听着心底不觉产生了一个怪怪的想法:难怪要陪我来,原来是来会美人的啊。如此一想,心底闷闷的。
当一个人介意一件事情的时候,便会格外的注意它。
从头至尾阿姽只注意到三皇和她眉目传情三次,对她笑了三次,和她说话十句。阿姽心底郁结至极,第一次感觉到了小三危机,不知不觉中她竟是喝了一回长康陈醋自己都还没发觉。
阿姽每次生气都会闯祸,这次依旧不例外,代价便是两颗门牙。
门牙掉了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人只有两颗门牙。<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