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萧桓是这么告诉她的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希望被别人当成棋子的:“或许小姐是误会世子爷了,世子爷待你这般好,怎会将小姐当棋子呢?”
“这是我偷听到的,昨夜,桓哥哥告诉我那个人是当今的皇帝,说我以后万不能这般做时,我傻了。()后来去书房找他,听到有人在说‘锦小姐是献给皇帝的女人,要是被皇帝知道泻药是她放的,对于以后不利。这颗棋子不能出错,世子爷,你应该明白告诉她她的任务。’”
断崖突然起了风,太阳已大部分下山,这风来得快,也寒冷,像是从千年冰潭吹过来似的。
“小姐,回庄吧,你轻生了,生你养你的父母该怎么办?”
“爹娘?”温锦儿再次落泪。
知道说动了她,忙扶起她来,“走吧。”
哪知在转身之时,却见到了萧桓,风吹衣衫,翩翩而立,俊美面孔染着几分复杂望着温锦儿,目光在掠过我时,复杂中透出几许揣测,像是在审度着什么。
“桓哥哥,告诉我,昨夜我在书房外听到的话都是假的?”万般痛心,依然难掩期待的望着萧桓,温锦儿的双手在轻颤着。
“是真的。”没有任何的犹豫,萧桓直截了当。
很伤人的话,真怕温锦儿会接受不了。
太阳终于全部沉入了地底,夜气浮上时,天地的冰冷越来越广,劲风也在突然间变大。
无边的星空,空旷的断崖。
所有人的衣袂和发丝都在飘舞,也都谁也没觉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