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桓可不是这样说的,他说‘至少,当他提出要拿你妹妹和亲时,我并不想拒绝,甚至很高兴。()”’
“谨儿,朕第一眼看到你时就喜欢你了。”他轻轻说着,低沉的声音很好听,可是很沉重:“到现在都没有变,有增无减啊。”
他叫我谨儿?很怪异的感觉,可是怎么了?眼眶好酸涩。
“所以,当你提出要换人去和亲时,朕真的很想答应,可朕也发觉,你对朕的影响原来有这么大,你要知道,古来帝王,当一个后妃对他有影响时,就会发生很多对江山不利的事。”他继续说着:“朕也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女人,可朕不能不担忧啊。所以,朕要罚你,让你知道不该在不适当的时候说一些不得体的话,也算是在警告朕自己。”
我静静的听着,这个男人在向我诉说着他的内心,一个他不想被外人所知道,死死守着的内心。
“谨儿,朕很想做你一个人的男人,可是不行,不行,不行啊。”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沉重。
他才多大啊,为何会有这般疲惫沉重的声音?
很想伸出手去碰碰他,身子怎么也动不了。
十天来,我一直在沉睡。
白天偶有知觉的时候,能感觉到的就是他一直陪在我身边。
很焦急的想睁开眼,一者,是不想让自己和孩子有事。二者,是药太苦了。
但内心更有一种渴望,就是见见他。
“皇上,五百里加急。”钱福轻声道。
“拿上来。”
“是。”
我一诧,这些日子,他都是在锦华宫看的折子吗?
鼻子又酸酸的。
不行,我一定要醒来。
不知是药起了作用,还是命不该绝,在入冬时,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