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之虽然想到他是想说些什么，但仍是想问，“关于他的事情吗？你说吧。”
“嗯，白灵是我在人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个乳牙都没长齐的娃娃，他的笑声吸引了我，那么天真无邪而清澈的绿眸更是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小雪开始说，说着说着笑了又低沉了，“那一天，我亲眼看见帝君将他的魂魄抽离，而我只能在旁侧躲藏，不敢出面，呵呵，就算我出面也不能如何，帝君的实力，在当时可是三界至强的存在，他要做的，谁能反抗？”
“当时，你在场？”沈若之微微有些惊讶，在梦魇当中并未发现他的存在。
“是啊，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私自跑出妖族地界，就此也不会受到如此下场。”落得一个精神都不能齐全的下场。
“那是他的命。”沈若之同样心疼，低沉地说，“是我种下的因，却让他来承受这苦果。”
“小主人，你知道吗？主人他，真的真的很爱很爱你，爱到不可自拔，爱到不能自已。你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当初的所谓利用，不过是他自己催眠自己惩罚自己的刑罚，他知道他的命运不能和普通人一样，所以才会一再勉强自己不去正视他的感情。”
沈若之抬了抬眸，“小雪，你是说他一开始就，喜欢我的？”
“嗯……”小雪摇摇头，“那时已经是落入了爱的境界了吧，人族的情和爱不正是因为深浅辨别吗？对一个人有情，那是喜欢，可是那个时候，他是爱上你了，而且很深很深。”
“那是，从他还未成人形的时候开始的吗？”沈若之追问，认识白灵就是从清风阁的院落里开始的，那时候他只是一只小狐狸，傻傻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