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离王家有距离,自岁那年去往白家私塾读书,王天一直由护卫送。
日不是马车,就是轿子。
直到十五岁左右,犯了一点小错,母亲训斥一顿,还不纠正。
于是,马车没了,轿子也没了。
自此,日只能行前往白家私塾,走的就是现如这条。
又直到上次成年那日,虽说之后也不时去趟白家私塾,但没有续太久,就未去过。这条小也有大年未走,怪是想念。
这是一条幽静的石子,白日热闹,晚上静。隔十丈有一灯,方便过往行人夜晚行。
王天哼着小曲徒慢行,一阵凉飕飕微风吹过,立马凝神四望,声哼道:“谁。”
“王公子,久仰。”一道嘶哑的声音从前方黑暗处传来。
王天眼睛微眯,两旁都是废宅,此处是埋伏的好地方。
烛照射的最远位置,三道黑浮出。黑衣,蒙面,刀,一瞧就不是好人。
这条道王天也曾听护卫提起,夜晚时常有劫匪出没,这也是这条夜晚很少见人的原因之一。刚闻声,还以为是拦劫匪,谁直上他的姓,看来这人是为他而来。
仇杀?还是绑票?
王天故作镇定,站在原地,右手不轻易间碰了下腰间,无一物。
了,日出门太急,居然忘了带防身之物。继续镇定问道:“你们是何人,想干嘛。”
“王公子,有人想请你走一趟,还请老实点,可免皮肉之苦。”站在最前面的黑衣人,很明显是这三人中的头头,用着前嘶哑的声音应道。
绑票?瞧上我家钱财了?身为前大帅府,有不少大王的赏赐,城外良田也有顷,年成也丰盛。但维一大家族,开销巨大,到头来也剩不了多少。绑他,除非脑袋瓜不灵。
这三人显然不是,走姿奇特,一看就是练家子。也就是说,有其他目的。
直询问,应该不会傻到透露出来。将三人制服,自己那三脚猫功夫,对付些小喽啰,不在话下。但这三人,显然不在喽啰范围内。
转身逃走,想过,但隐隐约约感到身后定然有埋伏,一旦踏入,必死无疑。只能按兵书上的说,诈降寻机会脱身,王天无奈的摊开双手,道:“好吧,我投降。”
三人是一愣,本以为要来一场精彩的拿人桥,谁对面直不玩了,这可让他们非常不适。不过,不动手,也省的出现意外。
领头之人手一挥,身后两位手下慢慢上前,其中一人拿出早备好的绳索,另一人则时刻盯着王天,防止其耍诡计。
如此谨慎,机会恐怕只在一瞬之间,王天双手微微抬起,出一副人捆绑的模样。拿绳之人很是欣慰,快上前,也不管伙伴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