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美国公民，虽然在没有得到你们许可的情况下，闯入了你们的住所，但你们无权处置我，你们应该把我交给中国的警察。”
“美国人？”陶老大聚在周围的手下，听到约翰的自述，纷纷将手电筒照射向约翰的脸，仿佛看西洋景一般，品头论足一番。
贾壮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当然不理会约翰的胡言乱语，只重复一句：“松手！”
约翰松开飞波，两手举在半空，以表示自己没有威胁。
飞波被松开脖子，大口吸了几口气，因为用力太猛，还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酸水，翻了身趴在地上，半晌才缓过劲来，盯着身边的同伴，飞波愤愤道：“刚才是谁压着我的……”
“飞波，这不是黑夜里看不清嘛。”
“是谁？”飞波不依不饶。
说话的人不敢再回话，躲在暗处挪动身子，换了个地方待着。
贾壮用枪顶着约翰脑袋，让陶老大的人将约翰捆起来，准备带进房间里审问。
在向房间里走去时，贾壮见到陶老大的手下都跟着要进房间，便堵住门口，质问：“你们都跟过来干什么？”
“贾哥，我们以前还没见过西洋人呢，想进去看个新鲜。”
“看什么看，有什么看的，今晚都是谁负责放哨，是不是偷懒睡觉了？”
陶老大的人一片噤声。
“都回自己该待的地方去，今晚谁都不能偷懒……”
贾壮赶走想进房间看西洋景的人，还是感觉不放心，又跟在后面，挨个检查了哨位，确定所有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贾壮才返回房间。
进到房间里，贾壮见到陶老大正抱着罗军军，绕着被捆好扔在地上的约翰转圈，陶老大不时指着约翰西洋人的样貌，逗弄罗军军开心。
“别让孩子在这里了，陶老大，把他抱到别处吧。”
陶老大将罗军军交给身边的手下，嘱托道：“抱到里间去，没有我的命令，你半步也不能离开。”
罗军军被抱走后，贾壮和陶老大一起冷着脸看向约翰，旁边头顶上包了厚厚一层的飞波，走过来说道：“老大，是要逼供吗？让我来吧。”
“不用逼供，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能说的都告诉你们。”约翰为免皮肉之苦，急忙开口。
“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是想干什么？”贾壮问道。
“我是美国人，我要求联系大使馆……”
约翰话说到一半，陶老大已搬起一旁的椅子砸到约翰身上，接着扑过去，对约翰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你个死洋鬼子，我让你打我兄弟……”
陶老大为飞波出头，暴打约翰一番，让飞波很是感动，房间里其他的人，对陶老大也是更加服气。
贾壮耐着性子，等陶老大打了片刻，才说：“陶老大，我们还要问他些什么，打的差不多就结了。”
陶老大又踹了几脚，才罢手退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