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脸上带着笑，却像是一戳就会破的那种勉强。是他看过的江若邻最难看的笑。他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好贴着她的脸和她同框出现在手机相机里。两个人同时看着手机，那样的容颜，此刻却显得熟悉而又遥远。
霍震霆有些走神。
“笑一个，哥”
“不会”
她真的是得寸进尺，霍boss有砸掉那破手机的冲动了好吧。
“你明明笑起来那么好看，和我这个妹妹一起照相很为难是吧，一个笑都不赏我一个。”
霍震霆只想快点结速这自拍，只好嘴角扬了扬，算是完成任务。
“不行，你那算笑吗，来，像我这样，重来一次。”
还有完没完了？霍震霆要爆走的节奏了。可是怒眼相向江若邻，她倒是完全忽略了他的情绪，一本正经地示范。霍震霆只好咧开嘴笑了一下。完全配合她的节奏，拍了好几张自拍照。
这在他三十几年的生活里也算是头一遭了。
好在江若邻没有再缠着这个问题，乖乖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在一张张地翻看这些照片。
“刚才和谁打电话？”
霍震霆禁不住问。
“刚才？一个男的。”
江若邻漫不经心地挑他在意的说，却又偏偏不说那人的名字，让他自己猜去。
“言岳宁？”
他一猜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