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尧觉得方如素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忍不住关心起她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p>
方如素从那段悲惨的记忆里回过神来，她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突然间想到某个故人罢了。”</p>
不知道怎么的，苏尧总觉得她口中的故人是指已逝之人，还觉得那个人跟自己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p>
他很想问个清楚，但是理智阻了止他。</p>
他要是问出来了的话，方如素又会露出那种表情。</p>
他不想因某些事情而让方如素不愉快，那要对自己，对方如素都没有好处。</p>
“没事就好，我可以先看一下合同，再签吗？”</p>
方如素把合同推到他的面前，“你是该好好看一下合同，省得再被坑一次。”</p>
苏尧顿时窘了窘。</p>
他知道方如素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被坑的那个人并不是他啊。</p>
“方姐，难不成你准备坑我一次吗？”</p>
听着“方姐”这两个字，方如素的眉头微微皱起，像是有些不满意这个称呼，“别这么叫我，以后叫我方姨。”</p>
苏尧：“……”</p>
说好的女人不想让别人把自己给叫老的呢，难不成是这世道变了。</p>
“你那么年轻，我可不敢叫你方姨，而且这不合道理，要是让别人听到我这么叫你，他们肯定会觉得我一点礼貌都没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