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本来笑得和蔼的伙计表情一滞,没说话。
昌继续道:“怎么样?我有把握好他的伤,考虑考虑?”
一成把握也是把握……
不远处的门帘突然揭开,
一顶帷帽将人从头罩到脚,只能看出浅浅的轮廓,不难看出这是一俊秀的男子。昌挪了挪脚,不留痕迹的量了一下这人,又转头看了看身后的伙计,看他俩的神情昌已经猜到这人是谁了。
男子迈着子坐到了椅子上,就算在自家的店里也是坐的规规矩矩。
透过轻纱昌几乎可以看出来那人明亮又热烈的目。
“已经很久很久没人敢话说可以好我的脸了,刚刚在屋里我听见你说可以好,是的。”
昌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觉得哪里不对。
钟虞轻纱下的嘴角弯了弯,坐姿依旧端庄,话语间透着一丝待。
脸上的疤已经是十几年前留下的了,请了无数的大夫来看都束手无策。过了那么久他已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可听到昌说可以心中又是一阵狂喜。
昌没应,三一走到他面前,微微倾身,轻轻揭开那层纱。白净的面庞上因为几道凸起的刀疤显得狰狞可怖,但眼神却很和谐。
这张脸不禁让昌起了自己母亲以前下巴上的那道疤。是瓦片划的,不慎留了疤,爷爷不从哪里弄来的祛疤偏方,作了一大盒给。
后来那疤也实不见了,长大后昌还屁颠屁颠的跑去要药方,还将其背得滚瓜烂熟。
昌对着钟虞的脸看了很久,久到钟虞都不太好意了昌起身,笑道:“可以的,三个月就能好很多。”
钟虞的疤不深,三个月足够了。
“不过……”
“不过么?”钟虞急切道。有些紧张,像是怕昌是唬他的,这疤本不好。
“不过我手上没有药材,那药膏可能要一时间后能给你。”昌皱着眉,故作为难的说,又道了声“抱歉”。
钟虞顿时松了口气,擦了擦脖子上的冷汗道:“没事……”
昌心里一喜,道了谢后便匆匆走了,黎域还在等他呢!
雨水落在伞面上,伞下的人神情冰冷,全没有了在当铺中的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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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
昌阴着脸走进厢房,黎域敏锐的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问:“你不是去见人了吗?”
昌平时一脸亲和,鲜少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是啊。”昌以肉眼可见的度起那一股子阴沉气息,撤出一抹笑。
“没见到?”黎域问到。
“他……死了。”
这个“他”自然的是钟虞。
文中描写钟虞的外貌除了刀疤还有耳后的红痣,昌观察“钟虞”脸上的伤疤时不经意往耳后瞥了一眼。
没有红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