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
苗寨。
阳光的余辉洒落在苗寨上,配上炊烟缭绕,是梦是幻。
余管事马不停蹄,在苗寨正吃饭的时候赶到了。
苗寨的饭厅由兰竹搭建而成,宽大舒适。
厅内十几张桌子,此刻摆放好了饭菜,上百的青壮围席而坐。
这是苗寨的传统,凡是成年的青壮,每天晚上都会在一起吃饭。
主要目的是真假归属感和凝聚力。
苗寨的妇人和小孩是不能进厅的,只能在自家厨房吃饭,这是苗寨谢海定的制度。
有了制度才能有规矩;
有规矩能好管理;
有了管理,才能体现出寨主的权威性和地位。
正上方的条桌上有9把竹椅,正上方当然坐的是谢海,谢大寨主。
两旁分别有四把,现在空出一把,是余管事的位置。
“吃饭!”看到余管事进来,谢海指了指空竹椅,让他赶紧过来吃饭。
余管事坐下来后,开始汇报了谢大媒婆讲的事情。
“舒家妹子竟然不同意?”谢海听到余管事的汇报,有点不可思议。
“崔媒婆是这样说的。舒九没有明显的拒绝,是叶石后来坏的事情,把崔媒婆赶了出来。”
“叶石是谁?”谢海一拍饭桌,饭桌上的物件都跳了起来。
吓得满屋子的人一惊,好久没见寨主生这么大的气了,众人都停下筷子,齐唰唰的望着谢海这个方向。
谢海生气的是因为,舒九作为当事人还没说什么,你叶石作为一个外人来做主了。
你说谢海气不气?
答案是当然的。
谢海身材不高,短小精干,身体结实,常年的狩猎生涯,让他多次与野兽搏命,额头上的疤痕就是曾经一只豹子留下的。
豹子给他留了一道伤疤,谢海留下了豹子的命。
武力值的强度,决定了他声望的高度。
伤疤平时还好,一旦谢海生起气来,伤疤处就发出一股杀气,嗜血的杀气扑面而来,让人不颤而寒。
叶石。
男。
猎户。
约莫三十五。
来历不详。
武功不详。
这是余管事了解的资料。
“没人知道他的来路?”谢海问。
“是的。四年前,叶石来到银峰部。”余管事道。
“你觉得他武功高吗?”谢海问。
“我觉得他是位高手,但是有多高,我看不出来。”余管事道。
“哦?”谢海陷入沉思。
“他为什么到银峰部?”谢海问。
“没人知道。叶石话不多,除了舒九,他不跟任何人交流。”余管事道。
半响后,“那他们有勾搭?”谢海沉声问道。
“具我们了解,没有。”
“确定?”谢海舒了一口气。
“说了大哥不要介意。十几天前,大哥说要娶舒九,我们八人想她不是苗寨的人,要来当我们的压寨夫人,决定去查探一翻。如果舒九人品不行,我们决定阻止大哥,哪怕是惹得大哥生气,我们在所不惜。”说到这里,跟谢海同桌的七个管事一头。
众人道:“为了大哥,为了苗寨,我们有这个责任。”
“大哥别生气,大哥的事情就是我们兄弟的事情。”
“是啊,大哥。”
“……”
谢海点点头:“兄弟们也是为了我好,为了苗寨好,这个我理解。我不怪你们。那结果如何?”
“经过几天明察暗访,舒九人品不错。虽然有些妇人嚼舌根,但都是捕风捉影。所以,我们才决定找崔媒婆去提亲。只是没想到叶石坏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