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婆子抄着手从门口走了进来,围着菜窖转了一圈,嘴里叨叨着:“哎哟,们家连窖都挖好啦?们家吃菜真省,还能留着存窖,我们家年年都用不着这玩,就我家里的张嘴,啥东吃不完?”
“孩子们大了,就享福啦。”二柱爸不善言辞,他把绳子到稻草上,绞尽脑汁才出了一句好听的话。
郑婆子听多了这样的安慰,早已不在心上。哈哈笑了两声,奔屋而去。
二柱妈听见了面的动静,继续手脚用的干着,连起身的法都没有。
转眼的功夫,郑婆子挑帘走进里屋:“们家可真挺暖和。”
“今儿闲哪!”二柱妈换上了客套的笑脸。
“不是粥和咸菜,就是咸菜和粥,哪有力气干?”郑婆子在炕沿坐了下来。二柱妈忙里偷闲的了一眼,没有作声。郑婆子也不客气:“我可是有找。我们家孩子总拿着白薯吃,哪儿弄来的,告诉告诉我呗。”。
二柱妈心一沉,脸上泰自若,笑:“我们家就吃了两顿白薯,全让到啦?我大妹家给了几块,全让孩子们吃了,要不给我要两块去。”
“等着我变成婆婆了,我要。”听到玩笑话,郑婆子脸不红心不跳。没得到要的答案,呆了几分钟就风风火火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