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有一个疑问。”季灵站起身,并撩起了袖子,面对面前干瘦的老人,他并不算健硕的身躯都显得那么高大,尤其是将一只变形的钢笔插入台灯装饰品的时候,威慑力堪比《这个杀手不太冷》中的警官,是一种暴虐前的压抑。
“你凭什么认为,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呢?”
“咕噜……”院长吞了口唾沫,他颤抖着身体,瘫倒在椅子上,“我警告你,这里可是医院!你别乱来啊!”
“你怕什么?你之前的自信呢?”季灵平静道,他的脸上表情很是轻松,好像是在旅游或者家中一样惬意,完全不像是在一场谈判中。
“自信……对了!”院长指着电脑,声嘶力竭道:“我可有你的监控,你等我把它放在网上……你就……你就完了!”
“嗯……这个确实有点麻烦。”季灵点点头,这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自己的信息引起一些……不可言说的部门的注意,那麻烦就大起来了,虽然自己并不肯定那种组织存在,但以防万一……这也是今天自己来的目的。
院长的喊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有声音从外传来,询问道::“院长,您有事吗?”
季灵瞟了眼这个老头,后者很是识趣,尽管一脸不情不愿,但还是颤抖着道:“没有问题,你们先走吧。”
门外应了一声,接着脚步声由近至远,最后消逝在空寂的廊道里。
这一层楼,原本就是作为“领导”级别的办公用地,特别是为了凸显领导“尊贵”的身份,是不准有什么接种室啊配药区啊什么基础设施开在这边的。
再加上……这些“领导”上班,也只是走个过场,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因此人极少,院长想要求救都得考虑一下收益(喊人帮到了忙)和风险(大吵大叫被季灵胖揍一顿)是否值得以及妥帖。
季灵满意地点点头,接着道:“把原件给我,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不会再找你麻烦的。”
“不行!”院长一口回绝道,他即使在如此压力之下,也不愿意放弃,可见对长生的欲望多么强烈,“你教我修仙,然后我就把这东西给你!”
“先不说我这东西不叫修仙……你就那么肯定自己能长生不老?”季灵摇摇头,话锋一转,突然威胁道:“你就不怕……我现在揍你吗?”
院长看了眼监控摄像头,来了底气,“你敢!到时候这摄像头,就把你的罪行全部记录下来,到时候你必定将面临法律的制裁!”
这套词,院长倒是说得挺溜的,不知道是不是用多了,还是急中生智。
季灵瞟了眼摄像头,道:“哦……你是说这些、我在一个小时以前、查看了录像资料的、并顺手破坏了一部分系统的、监控吗?”
院长惊出一声冷汗,高声喝道:“不可能!根本没人跟我说这些……你是怎么进去的?”
“第一,潜入一个安全设施比狗屎还烂的医院监控室,根本算不上困难;第二,没人跟你汇报,大概是你很久以前说过类似于‘这种小事就不要请教我了’这种话;第三……”季灵一条一条数着,每报一个数,院长的脸色就难看一分,“那些被你的亲戚架空的保安室……醒着的人根本没几个人,剩下的也根本没有认真工作……我只是避开监控路线走进去,然后报出你的名讳,声称自己要检查一番录像,你觉得你的这些大姨的儿子……小舅子……三大姨八大爷……还会向你来电询问吗?”
季灵在院长面如死灰的表情中,绕过座椅,打开不设密码的电脑,开始寻找自己要的东西……
……
【玩家:季灵】
【等级:1】
【灵魂感知度调节中……】
【正在测试空间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