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北棠染的意料之外。
听见她毫不顾忌地说出“杀人”二字，凤衍只是眼神专注地平静问道。
“杀谁。”
“宁雪歌。”
“原因。”
“如果我说，我会被困在无间海是她捣鬼，你信么？”
北棠染认真对视过去。
凤衍沉默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说完以后，他竟然转身朝外走去。
北棠染有些懵，“你要去哪里？”
这意思到底是不管了还是不许她杀啊？
“帮你杀人。”
轻飘飘的话传进她的耳中，让北棠染呆了一下才跳起来。
等等！这家伙今天的画风不对啊！说好的正义高洁美少年呢！
宁雪歌并没有和其他新生一样住在炼药殿。
也许是因为北棠染没死，害怕撞见，也许是不屑和其他人住一起，她回到了自己在北皇城的奢华府邸。
但这难不住凤衍。
问一问墨鸦，就能问出宁雪歌的住处。
某位忠心暗卫正在纳罕自家主子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毫无交集的宁家表妹来了，就见他特别凶残地砍开了大门。
宁雪歌看见凤衍，简直又惊又喜。
“九哥哥！”
她想了无数种办法接近他，甚至因为听说他可能去天恒学院才背着宁玄音去报名了五大学院，却还是没接触的机会。
现在某人居然亲自找她，那必须扑过去抱大腿。
不不不，还是再矜持一点。
某少女正在胡思乱想，冷冰冰的剑芒已经当胸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