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使，您不舒服吗？”
大概是圣使的表情实在太扭曲，让乔沐忍不住关切地问了一句。
白羽痛苦地摇摇头，踌躇道，“他们，一直这样子？”
乔沐眨眨眼睛，表情瞬间黯然下来。
“没错。”
两个字，将圣使击得有些摇摇欲坠。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两名灵使会认为自家小圣祖疯了。
虽然知道自家小圣祖从拿到这枚铃铛开始就当成了宝。
可他真的没想到，宝贝到连吃饭都要先问过铃铛的地步！
这引诱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以为那个死掉的女孩住在铃铛里面，可以将她哄出来吗？
圣使感觉不太妙。
可观察了一下午，却发现自家小圣祖除了“诱骗铃铛”“和铃铛说话”这些诡异举动外，其他表现都很正常！
也许，太正常了
虽然某人常年顶着看似没有情绪的面瘫脸，可只要他和北棠染在一起，整个人从内到外散发出的虐狗气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究竟有多喜欢那个女孩。
所以，在得知北棠染的魂灯灭了以后，明殿上下全傻眼了。
危月使檀桦暗戳戳在他的小师弟身后日夜不休地跟了三天，生怕他会做什么傻事。
可三天后，面色古怪地丢下一句“不用担心”就回了明殿总殿。
圣使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诚然，现在看不出丝毫需要担心某人想不开寻短见的兆头。
可圣使，却很忧愁。
因为在他家小圣祖身上，也看不出任何难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