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白色，基本上都变成了黑褐色。
鲜血凝结干了以后的颜色，照样硬梆梆的。
“咔嚓，咔嚓，咔嚓。”几剪刀下去，衣服一片一片碎裂，露出了殷成杰精壮的身体。
前胸后背，全是大大小小的各种刀伤剑伤，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余欢欢伸手轻轻抚过，泪水悄然滚落。
闭着眼睛的殷成杰发觉了自己女人的异样，柔柔地道：“欢儿！不要哭，能见到你，我很开心。我会好起来的，不要难过好不好？”
余欢欢没有说话，擦干了眼泪，轻轻地为他穿上新买的睡衣。
上衣换好了，接着是换裤子。
殷成杰睁开眼，抓住余欢欢扒自己裤腰带的手：“欢儿！能不能不换？”
“不能。”余欢欢又瞪他一眼，“你现在是病人，你要觉得不好意思就把我当成是医生或者是护士。”
殷成杰慢慢松开手，低低地道：“我还是把你当我女人好了。”
“你随便。”余欢欢其实也有点害羞，脸红红的不敢抬头。
毕竟这么脱一个男人的裤子的确是不大好。
可这不是被逼无奈不是？要不然谁愿意去扒一个男人的裤子？
两个人都忍住羞怯，努力配合，把换裤子这件事情圆满结束。
换上柔软舒适的布料，殷成杰感觉人的精神都要好许多。
身上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余欢欢则脸红的像个大虾，低着头只管把那脏衣服捡了扔一边。
殷成杰见她这样，故意促狭地问：“欢儿！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