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钱包，修长的手指慢慢打开，放照片的地方空荡荡的，连跟她有关联的最后一件东西都丢了，大概，这就是天意吧。
他弹掉指尖的烟，将那些扰人的情绪像指尖的烟一样丢开，流畅的发动车子，优雅从容的将幽灵开了出去。
秦空回到公司，余阳和小张都不在，她将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刘波是只老狐狸，嘴上说着对deo的诸多不满，实际合作的意向又特别强。
秦空知道这是压价的意思，这可不是她能擅自做主的，只有等到余阳回来，看看能不能有转寰的余地。
秦空又接着打了一下午的电话，到了下班的点，两人都没回来，秦空想，看来她的火候差的真不是一星半点。
第二天，秦空把头天的事情复述了一遍，余阳和小张正在帮着他分析，告诉她怎么切入更好。
秦空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她一看是刘波，三人都透着点兴奋，示意秦空先接电话。
秦空拿着电话走到小会议室，才接听，“您好，刘先生。”
“秦小姐，你的报表我这边已经仔细考虑，同意你的预算，你看什么时候合适，带着合同来找我，我先支付订金。”
这么爽快的回复，让人太意外了，秦空愣了下，忙不迭的点头，“好的好的，下午可以吗？”
“可以。”
“还是上次的咖啡厅？”
“好，那还是两点，你没问题吧？”
“没有没有！”
秦空走出小会议室，余阳和小张扑过来紧张的询问她，“怎么样？怎么样？”
秦空高深莫测的看着两人，就在两人干着急之时，她含笑点点头。
“哇——”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