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常吗？
这，当然不正常。
韩馨拿着小本本将张昭说的症状记了下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怀疑这个封印……其实还封印了你的记忆吗？”
张昭没说话，她已经从趴的桌面上重新坐了起来，但是没回韩馨，反而有点走神。
韩馨之前给她倒了杯茶，放在桌子上，如今茶水还袅袅地冒着热气，张昭本人却好像失了魂。
“我也不想这么想……”张昭许久之后，抬起头看向她道，“可是我不能不这么怀疑。”
“嗯。完全有这个可能，不过这种封印不是我能掌控的……这是很高级的阵法和封印知识。”韩馨的手交织在一起，沉吟了一下之后，才开口道，“而且我觉得下封印的人，应该没有恶意，或者在某种情况下，这是不得已的选择？”
从韩馨的角度来看，能做出这种同时封印法力和记忆的封印者，修为相当可怕，而且既然能在张昭体内下封印，如果是敌人，张昭只怕也没有命在了，所以对方不太可能是敌人。
想想看，如果是自己人，宁愿给她下封印，也不愿意让她记得过去和恢复修为……这……想想应该有很重要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