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我跟杜淼第一次交流,没有语言,有的只是一连串拟声词。而这一连串的拟声词从我嗓子发出的下一秒开始,她就迅速将自己袖子里的小抄扯出来,随即在监考老师面前,从容不迫的贴紧鼻子,用力在上面擤出了一行鼻涕。
“哈哈!看不出来,你平时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没想到还挺热心的嘛!来来来!以后跟姐混,姐罩着你。”那次考试之后,杜淼就自作主张的将我归顺旗下,但实际上,更多的情况则是这样的……
“肖茉,考卷往这移一下。”
“再移一下,看不到。”
“行了行了,能看到了。”
“哎呀,下次你能不能把字写大一点,那么远根本看不到。”
再或者,就是这样的……
“亲爱的肖茉,作业拿来参考一下呗。”
“我去,这么多。那个……亲爱的,要不然你帮我抄一下呗,嘿嘿,就当巩固练习了……”
“哎呀,不是吧!写得这么好,一看就不是我做的。一会老师问我,我该怎么说?要不然就说我昨晚被闪电击中,灵光一现?”
如你所见,替写作业,考试作弊……看起来,我们的关系存在与黑暗之中,见不得天日。
直到某一天,她踩着七彩祥云落到了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