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辰脸色微变，刚刚一直战战兢兢，忐忐忑忑，贪生怕死的情绪不在，看着陆衍之认真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老大让来就跟着来了。”
陆衍之：“你觉得我会信？”
罗辰露出个无奈之际的笑容来：“您要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乌余尝试缓和气氛：“帝少……”
陆衍之偏头：“我在问他。”
不轻不重的声音让乌余住了嘴，他怎么会忘记，他从小跟在老大身边，自然也是多少了解陆衍之的，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越是这种时候，旁人越不能插话。
不然只会让他觉得烦。
他隐约记得，那是很多年前了，他在审问一个叛国通敌的罪人，旁边配合他的人总是插话打断他，第一次的时候他忍了，第二次的时候他皱眉。
第三次的时候他直接开枪崩了对方！
当时那个人是他的同伴，可他却丝毫没有手软，虽然没有直接要那个人的命，但也让人在医院里趟了几个月。
就算后来好了，也因为后遗症不能再继续原来的岗位。
陆衍之这个人本来就亦正亦邪，有点反社会人格，如果不是他的身份束缚着他，他变成一个心狠手辣，彻头彻尾的恶人，他都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哦，不。
他一直都心狠手辣。
如果说罗辰刚刚还有心思打诨，现在是真的没那个心思了，因为他感觉到陆衍之身上的肃杀。
罗辰默了默，正考虑着要不要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