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兮秀眉微微皱起，神色疑惑，他又想干什么？
“我没有耐心，你欲擒故纵的伎俩不就是为了谈判到一个更高的价格吗？拿上这张卡，你就是我卓尔的人，什么都必须听我的。”卓尔眸光浅淡，一声嘲弄的冷笑。
头一回在一个女人身上花了这么多精力，这可不是好现象，他喜欢速战速决。
“你，什么意思？”莫念兮的声音有些轻颤，牙关紧咬。
“字面意思，你要钱我给你，但我要你，完完整整的你，把你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给我清理干净。”卓尔讥诮一笑，声音夹杂着讽刺。
“抱歉，我现在不要钱了。”莫念兮冷脸拒绝，卓尔的喜怒无常她已经习惯了，现在钱都救不了外婆了，她还要来干什么。
“那你要什么？”
“肾，我要一颗肾，你能给我吗？”莫念兮的语气很轻很轻，但她看向卓尔的目光很平静。
“肾？”卓尔沉默了，他目光越发的沉了，那逼人的视线像是要将莫念兮生生看穿一般。
莫念兮也沉默，眸光生硬的错开，瞥向窗外，正午的阳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缩回了云层里，阴沉沉的，间或有黑云翻滚着，闷闷的，似乎在酝酿浴场暴风雨。
而她此刻的心，此刻也是煎熬不已，早已经被暴风雨侵蚀得荒凉斑驳，闷闷的，沉沉的，像是沉在水里快要溺死的人，憋闷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她是缺钱，可此时她更需要一个合适的肾，没有肾资源即使有再多的钱也救不了外婆，那钱对她来说就毫无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