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再也配不上卓尔了。
“好啊！既然你有自知之明，那就把眼睛还给卓尔，别忘了，这双眼睛，本来就是你欠他的。”尖锐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一声声有节奏的高跟鞋声音。
安妮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趾高气扬的睨着莫念兮。
和莫念兮的憔悴和狼狈想必，安妮永远都那么光彩耀眼。
莫念兮忽然觉得有些自卑，她两手交叉攥着，默默的低下头，快步往司杨的办公室走去。
莫念兮敲门进去的时候，司杨正拿着卓尔的脑部片子仔细的分析。
“有事吗？”一见是莫念兮，眼神冷了下来，淡得没有一丝情绪。
莫念兮心下黯然，也没有在意，她一步步走近司杨，“我想了解一下卓尔的情况。”
“呵……三天你都没有来问半个字，怎么今天良心发现了，竟然跑来问我这个。”司杨冷笑，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莫念兮抿唇不说话，她不是不想来问，她不敢，也没有勇气。
“司医生，我只是想要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会醒过来，有没有可能他醒过来眼睛仍然还能看见？”莫念兮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期许。
“你在质疑我的专业能力？”司杨扶了扶镜框，眼神一凛，十分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