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安浔股神的身份让秦转深震惊,那么现在安浔己婚的身份则是打击。
他足足愣了几分钟,最后脑海里只浮现一个字,草。
他问了一句。
“安浔,你的芳龄是?”
安浔看着秦转深的眼睛,明白他此刻的心情。
“其实我并没有想隐瞒这些,只是我觉得我是否结过婚,生过孩子完全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情。”
秦转深侧着头,皱起眉头,“他问,既然你结婚了,为什么你丈夫没有出现,他不陪你回来查当年的真相?”
“这是你自己的事。我想自己解决。”
秦转深又爆了一句粗口:“操,结了婚你还说是你自己的事,安浔,你要不要太强?”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是不是你男人太无能了?你才用这个理由唐塞,如果是你趁早把他甩了。”
安浔无语。
秦转深说:“要是我,我绝对不会让自己深爱的人独自身陷危险,你想想你这次差点没命了。”
“安浔,你那个所谓的丈夫甩了,这样当人家丈夫,完全是不合格,我告诉你,我绝对是一个百分百的好丈夫,你甩他,选我,我替你虐贱人,把他们都虐的跟狗一样。”
安浔:“”
秦转深说着一把安浔的手握在手里,两眼带着星光看着她,安浔知道秦转深这个人喜欢玩,权当他这是在耍宝。
就在安浔想说话反击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道脚步声,两人顿时转过身去,只见门口的男人目色微沉的看过来。
安浔有瞬间的错愕,她完全没想到傅靖墨会来,盼了一下午都没盼到,以为这个男人小气到不再见她了。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说着,面色黑沉的转身就要走,安浔好不容易盼到人来,看见人又准备离开,着急就也忘了腿上有伤,当下甩开秦转深的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傅靖墨,等等。”
话落,就迈开腿追过去。
“安浔,你不要腿了。”坐着的秦转深气的大喊一声,同时也是站起身来,正要迈开步子去搀安浔,只是有一个人的速度快过他,无疑是秦转深了。
其实他在安浔起身时就察觉到了,所以在她推开身后的椅子迈步时,人就转身冲过来了。
安浔只是迈了两步,人就腾空而起,清冽的男性气息涌进她的鼻间,带着恼意的话语在她的耳膜响起。
“你想在病床上多呆一个月?”
她抬眼,望见的是男人的下颌骨,这个角度看去,他的下巴比女人的尖下巴要宽些,坚硬突出棱角来,他在生气?
他为什么生气?
安浔被男人安置回病床上,男人没有看她,而是弯下腰,动作极速的撩起她的裤腿。
伤口并没有裂开,他带着茧的指腹在伤口上按了按。
“嘶”安浔痛的发出声音来了。
“知道痛的话,下次还敢在腿没好前下地?”
安浔心里千头草泥马奔过,这个男人是不是有分裂症,刚刚一副把她当成宝,怎么说出来的话却是直劈人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