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惊瞪着傅靖墨,一副不可置信,所以走出门口的时候,安浔开腔说。
“把他交给警方,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而且杀人是犯法的?”
男人低头,凝视着她,目光灼热的跟什么似的,“你当初在股市中对盛宇下手,也是犯法的,你为什么还做?”
安浔:“”
安浔还是不想傅靖墨这样把人杀了,所以在坐进车子后说:“傅靖默,我跟你说的是真话,把他交给警方,而且我现在拿到了牛哥的踪迹,正好可以把他一网打尽。”
“你这是在担心我?”男人转过头凝视着安浔,灯光照射在安浔的脸上,清秀又透着明亮的光泽。
“我只是不想因为我,你担上了杀人的罪名,这不符合法律。”安浔解释。
男人没有应答安浔,而是低下头,手探到安浔的裤腿上撩起,“刚才走路有没有伤到?”
话落,看到伤口没什么事,于是就放下了。
“伤口没事,既然没事,那就回别墅。”说着,男人启动引擎,车子很快汇入车流中。
“还没完全好,我还是住医院好点。”
“那个牛哥没有抓到,回别墅住会安全点,再说医院里有没相关的人打扰,哪还有精神养病。”
她皱眉盯着他,“秦转深不是没相关的人。他是我的伙伴,是很重要的。”
“有多重要?”男人有些阴测测的问了一句。
安浔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他正在恼怒。
“他现在是在帮我查真相,自然是很重要的伙伴,朋友。”安浔想了想措词之后才说。
“如果我给你查出真相,那么我对你来说,是什么地位?”突然,男人试探性的询问,这可惊吓到了安浔,她眯起眸子,打量了一会傅靖墨,在不明白他意思的时候,她试探性的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打个比方,我现在也给你揪出绑匪,你对我的印象有没有好转些。”
安浔望了他许久,问道:“傅靖墨,你究竟在做什么?或者说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可能是闲的慌才做这些吧!”
安浔自然也不会相信,他不说,但总有一天会暴露出来,所以她没有做任何的推翻。
安浔随后跟着傅靖墨回到了他的家,住的自然是傅靖墨的卧室,安浔拧了拧眉,“傅靖墨,我真的是有家庭的人,我们这样住一块,不合适,请你别让我为难。”
“你睡床上,我睡沙发,毕竟你现在腿上还有伤,没有人看着不行。”男人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解释着。
安浔想说什么,但最后是什么话也咽进了肚子里。
安浔就这样住进了他的卧室,傅靖墨睡在沙发上,当两人熄灭灯光后,谁也没有睡。
“安浔,你的身手是你丈夫教的?”昏暗的灯光之下,男人的声线显的犹为温润且沙哑。
“你问的是防护之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