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谣看着云璃这前后的动作，黛眉微挑，倒是没说什么。
云璃拉过穆云谣的手，轻声道，“柠儿的父亲，也就是你的外公，在柠儿幼时便去世了，而他的死与我也或多或少有一些关系，再加上我性子冷清，不喜人，也不喜热闹，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独居，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柠儿不亲近我，也是自然的。”
穆云谣听着云璃的话，默不作声。
如果她遇见的不是百里景歌，或许她如今的性子还是会与云璃一般无二。
幸好，幸好她遇见的是百里景歌，也幸好，他改变了她。
“我之所以与你说这么多，便是让你放心，无论是出于一个母亲的角度，还是出于我愧疚的心理，我都会护好柠儿的。”
又伸手摸了摸穆云谣的脑袋，云璃寡淡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穆云谣微微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你的体内有最纯粹的帝王血脉，你也本该是新一任的圣女，但是柠儿说，她不曾尽到过母亲的责任，又有什么资格让你去替她承担那么多的事情，柠儿希望你能与炎君一起好好地生活，那样她才会安心。”
云璃拉着穆云谣的手，始终风轻云淡地说着，话语之间不见一丝起伏，就连表情也是始终如一。
“我知道。”穆云谣点点头，对于云璃说的话，早在之前，便已经知道了。
只是听见之后，心里还是不免觉得触动。
虽然，云柠不曾陪伴穆云谣长大，但是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爱着穆云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