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有命，你这样做会损伤自己的。”秦翎九轻轻地抚摸了白芷的头。
白芷挑眉，“听起来我像是算命的。”
“你这能力比算命的可厉害多了。”秦翎九为她打开车门，“算命的都是瞎忽悠，你可是亲眼所见。不能比。”
他顿了顿继续说，“你这能力控制力不行。”
“再这么毫无限制地触发下去你会早亡的。”
“慢性自杀吗？”白芷坐好，系好安全带，“可是我尝试了很多办法，都失败了。”
秦翎九发动车子，黄色的蝙蝠在公路上行驶，引人注目。
中午时分，天气有些热。
白芷是个怕热体质，她随手找了个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想去吃什么？”秦翎九问。
“随便吧。”白芷说着，突然轻轻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秦翎九挑眉。
“觉得随便这个词很气人。”白芷笑着，“我们去吃烤鱼吧？”
“哦，对了，先去步行街那里，我需要拿个东西。”她说。
“这个时候去步行街？”秦翎九说着，转了个弯，向着那个地方开去。
“是步行街旁边的古玩市场。”白芷双手交叉放在脑后，“你还记得吗？我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嗯？”秦翎九转动方向盘。
“几天前的事情，竟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白芷轻轻地笑着，嘱咐他在一家玉石铺子旁边停下来。
几天前，她在那家玉石铺子里雕刻了一件东西。
白芷下车后，不过一分钟，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