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总部出来之后，白芷一直沉默着。
她攥紧手，手心里是烟鬼递给她的手机。
刚才，的确是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一闪而过的。
但是，她想抓住什么的时候，脑海中却是空空如也。
那种感觉，实在太差劲了。
秦翎九默默地陪在她身边。
“需要吃点甜点？”他打开车门，“从醒来后，你一直愁眉苦脸的样子。”
“嗯。”白芷上了车，轻叹。
人生苦短，这个时候吃点甜点，大概能改变这苦味的人生吧。
“你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因为能力进化的问题？”秦翎九转动方向盘。
“你的能力进化，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件好事呐。”
“不，不是这个问题。”白芷轻叹了一口气，打开手机，“烟鬼给我的这部手机上，有关于这次任务的详细信息。”
秦翎九沉默了一会。
半响，他淡淡地开口，“对不起，原本我已经打算不让你执行任务了。”
“可是，现在人手实在太少，任务挤压太多……”
“我不在意这个。”白芷蹙着眉头，“烟鬼给我的任务地点，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