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马车里都是非常的安静。
君北鸯微闭着眼睛,神情冰冷,斜靠在软榻上。
云似倾嘴角抽了抽,果然是个骚包,就连软榻上的铺垫,都是兽皮,看上去嚣张无比,威武至极。
叹了口气,开口说道,“九皇叔,您体内的情、蛊,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找到那些药材,难不成,您每次发作,都要挟持我?”
这才是她最不爽的地方。
凭毛这是?
此刻,她竟然无比的后悔,当初露了那么两手,竟然就被这个贱人惦记上了。
君北鸯缓缓地睁开眼睛,墨黑色的瞳孔里,尽是对云似倾的不满,“挟持你?”
声音中带着清淡的嘲讽,以及不易察觉的讥诮。
云似倾面色一僵,欲哭无泪,“九皇叔,这些都不是重点好吗?您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这厮的压迫能力太强,云似倾根本就承受不住这种窒息的威压,喉头隐隐有股腥甜。
突然,君北鸯闷哼一声,原本冰冷的面色骤然变得狰狞。
甚至,连他的双眼都是猩红的。
可这一切,反而让就皇叔更加的妖、艳。
没错,是妖、艳。
他身如矫健的猎豹,只是一个闪身,就已经将云似倾扣在怀中。
云似倾还在等待他的回答,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就被君北鸯钳制在怀中,动弹不得,迎面而来的炙热气息,却险些灼伤了她。
她心中一惊,直觉的不好,再一次摸上了他的脉。
她是大天朝中西医完美的结合,各种翘楚。
脉搏上传来的信息,情、蛊发作。
云似倾大骂了一声卧槽,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
已经见识过一次君北鸯这种状况,本应该熟悉也该适应了,可素,这特么狗血的程度,还能在豪华一点吗?
这里是马车。
卧槽,马车。
这种时候情、蛊发作,真的是不能在好好的玩耍了。
“你怎么样?”这种时候的君北鸯,绝对是危险的典型,很有可能会失去理智,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君北鸯一把扣住她的头,低头开始撕咬,云似倾觉得自己简直是太苦逼了,清醒的时候,要帮忙找炼制解药的药材。
特喵他情、蛊发作的时候,又成了他发泄的解药。
卧槽。
这么一会儿卧槽的程度已经超越了极限。
君北鸯已经被情、蛊侵蚀,以往的时候,他都能在发作的时候保持清醒,可这一次,他竟然失去理智,只想狠狠地,侵占被扣在怀中的女子。
眼见危险来袭,君北鸯的手都已经扯开她的衣扣。
突然感觉到手腕一麻,就见云似倾已经退到了马车的车门处。
君北鸯倏地眯起眼睛,猩红的双眼满是对她的渴望。
云似倾深吸了口气,转身就想跳下马车,可一想丢下这么一个大美人儿,又觉得于心不忍,看着他面色潮红,一脸的隐忍,她就心软了。
云似倾啊云似倾,你迟早会被你的心软给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