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似倾点头,“改天这个女人把你抢走了,你是不是也要对我说,啊,本王有不得已的苦衷?”
似笑非笑的看着君北鸯,最讨厌这种墨迹的人。
君北鸯有他的顾虑,作为一个女人,应该是考虑他的感受,可是,呆在君北鸯身边,本来就是一个非常考验人的事情,如今又有人用这样的口气挤兑你,换做是谁,都不可能接受。
君北鸯面色一变,掷地有声,“本王分得清什么该忍什么不该忍。”
她的话,不无道理,君北鸯很认真的在想。
云似倾冷笑一声,“很多事情,往往都是因为你这种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的软蛋,到最后,还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女人的身上,孬种。”
一边说,一边嫌弃的往前走,离他有一段距离。
火魔蚕却不爱听了,“这九皇叔一看也不是那样的人好吗?你什么眼神?”
云似倾没有什么心情跟火魔蚕斗嘴,一心只扑在汩罗城堡上。
一天找不到汩罗城堡的后人,她就一天不得安宁。
“倾儿。”君北鸯见她不理他,有些郁闷。
云似倾顿了顿脚步,转过头,“你是从哪里见到我娘亲的?”
“黑市的佣兵会所。”君北鸯眉头轻蹙,他也想不明白,妃嫣为什么会在佣兵会所。
他让凤啸去调查,这些你那,妃嫣所生活果断地方,无非就是佣兵会所,丹药协会,“你可以去问问药师协会会长,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
佣兵与丹药,似乎是妃嫣的长项。
云似倾看着君北鸯的眼神越发的深沉,“我现在担心的并不是娘亲,而是三哥。”
云锦明明跟她不是同父同母,却比亲生父亲还要护着她。
而现在,她查不到任何关于云锦的消息,她很狂躁。
本来云锦就不是一个非常安全的人,毕竟,凤临穆家一直虎视眈眈,至于云锦的情况,多一半是云天瑶透露出去的,否则,以云锦的箱子,是不可能招惹到凤临穆家的。
“云锦不会有事。”君北鸯的神色明显变得不太高兴,看着云似倾的眼神,如同看着背着丈夫出轨了的妻子,十分的冰冷。
云似倾被这样的眼神膈应到了,深吸了口气,淡淡的问道,“九皇叔这样看我,是想让我出去勾搭小白脸了?”
踏马的什么毛病?
这模样明显是在怀疑他。
她担心三哥有什么错?
君北鸯冷哼一声,“倾儿,你是在提醒本王,没有满足你?”
卧槽。
看着君北鸯明显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云似倾很淡定的往后退了两步,“九皇叔,你这样很多年没吃过肉的模样,真的挺不好的。”
云似倾的嘴角一抽再抽,真不明白,高冷清贵的君北鸯,为何会变成了这样?
他们明明讨论的问题是妃嫣以及云锦,为何就变成了勾搭小白脸这么有技术含量的问题了?
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军备与昂冷冷一哼,却没有说话,这种情况下,他能说云锦不是云似倾的亲哥哥吗?
真正的云锦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