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是错的,他也是她父亲,作为晚辈顶撞长辈就是不对。
一个激动,又想扇玉清影耳光。
“父亲!难道我说错了!娴姨张嘴闭嘴说我因为母亲的事记恨啊,女儿倒想问问,母亲做了何事?难道母亲不是因病去世?我只记得母亲走时,我只有五岁,才刚刚记事,到如今我已经十五岁,十年过去了,我连母亲什么样子都不记得,难道还会因为母亲的因病去世而牵连怨恨至娴姨身上?难道,母亲的离世,别有原因?女儿并不知道?”
玉清影不卑不亢的缓缓道来,语气虽柔,却不失坚定的气势,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
玉致远一时语塞。“你母亲当然……”
“你母亲当然是病逝的。”
正当玉致远将话语冲口而出的时候,外面一道威严的声音传了进来。
是刘氏。
本已深秋,刘氏进来带来了些许寒气,玉清影单薄的身子,微微抖了几下。
“祖母,孙女正在罚跪,没法见礼,还请见谅。”玉清影淡淡的说。
看着跪在地上,虽狼狈,仍旧挺直脊背的孙女,刘氏心里五味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