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昨晚……三更……左右……”老头每说一字，就喘一大口气，他的皮肤越来越红了，“几位……能不能……让我……让我……先……先……泡在……冰水里……再……再回答……你们……你们的……问题……”老头干瘪的脸扭曲着，嘴唇像久旱的土地一般，现出龟裂的纹路。
“嘿，老鬼，你别得寸进尺啊，给你泡在冰水里，你还会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吗？”欧阳凌忿忿地说道。
“你为什么会和魅皈宫的人交上手？”龙轩像是根本没有听到老头的请求一般，继续问下去。
老头顿了顿，不知道是不想回答，还是因为极度的痛苦，反应迟钝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喂，老鬼，问你话呢？聋了吗？还是哑巴了？还是根本就不敢说出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恶心勾当？啧啧……不过，你再这样拖延下去，你体内的那把烈火会不会把你的五脏六腑烧成焦炭？”欧阳凌在一旁煽火。
老头的脸色果然又变了变，他身上的那股焦灼已经快把他逼疯了，听欧阳凌这样一说，感觉体内的烈火似乎更猛了，痛得五脏六腑都蜷曲起来。
“为……为了……一个少女……一个少女……在他的手上……抢……抢……命令……”老头拼着最后一口气说道，但是说得语无伦次。
这下轮到龙轩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