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一脸为难,时不时地偷偷瞟了眼端着茶杯淡淡微笑的大神。
嗷!主上!您倒是救救属下啊!
女皇陛下这气场也太强了!属下顶不住啊!
凤七七望着沉默的夫妻俩,意味深长地微笑,“不知道江夫人与户部尚书白前是什么关系?”
对于这个白前,她可谓印象深刻。
记得争吵谁去六国大典那天,夙渊一句“白大人,听闻你的第十八房小妾前几日产下一子”堵得他哑口无言。
后来凤七七派人一查,才知道这位白大人的小妾与人私通,所生的儿子根本不是他亲生的。
这种事情,放在一般人家都是奇耻大辱的丑闻,何况白前不仅是朝廷命官,还是前朝落云的贵族子弟。
还有当日被夙渊全部“问候”的那些人,她都查了一遍。
大多也是家族丑闻,或者是稍有不慎便能致命的把柄。
夙渊这家伙,厉害啊……
“不瞒姑娘,白前乃是妾身的生父。”江夫人见丈夫被逼得满脸通红,不由得解围道,“只不过因妾身的丈夫曾是左国师府上一名侍卫,家父不同意妾身的婚事,经历了几番波折后,妾身与父亲断绝了父女关系,才与丈夫隐居于此,并且发誓永不回京。”
“原来如此。”凤七七面带歉意的点点头,偷瞄了夙渊一眼。
江夫人说得轻描淡写,但这其中曲折岂是三言两语可以道尽的。
白前是冰辰那边的人,本就与夙渊不合,况且白家是贵族世家,怎么会允许女儿嫁给一个小小的侍卫。
闹到最后都断绝父女关系了,其中波折,可想而知。
原来江衍曾是夙渊的手下,难怪江衍对他那么毕恭毕敬的。
难怪这村子里有那么多户人家他不投宿,偏偏要穿过整个村子,跑到这最东边来。
“那这么说,你们知道我是谁了?”凤七七突然想起这两个人认识她,也许夙渊也知道她是谁,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江夫人愣了愣,看向一旁的丈夫,低着头沉默不言。
好,很好!原来他们果然认识她。
原来夙渊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却还是看她整天装疯卖傻,伏低做小,像个傻子一样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