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少寅低头合上文件,抓起手边的钢笔时手忽然顿了下,随即拉开抽屉把笔丢了进去。
林越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从办公桌那边绕过来,不解道,“你态度怎么这么冷淡,不去找沫沫把事情都解释清楚,反而把自己关在公司,你想什么呢?”
余少寅有点烦闷的扯了扯领带,“我的事情你别管了。”
林越一听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别管?三年前你一意孤行的时候我说什么了吗?二话不说站了你这边,亲眼看见沫沫被伤得那么深,现在好不容易能把真相告诉她了,你让我别管了,那我当初的坏人不是白当了?”
“事情没那么简单。”余少寅站起来,走到旁边的酒柜取出一瓶酒和两只杯子。
林越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你还没吃饭吧?又空腹喝酒,你疯了?”
“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和林岚生错性别了。”余少寅放下杯子,也不和他多解释,转身重新从酒柜里拿了瓶酒出来。
“你什么意思呢?”林越不傻,当然听出余少寅在指责他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顿时不高兴了,“我好心好意的关心你,你怎么这态度,我说你是不是不是属地雷的,谁碰炸谁?”
“我的事我自有打算,你别管了。”余少寅倒了杯酒,喝了一口,但心里却仍旧难受的很,他和简沫的事即便是和林越说,也不是几句话说得清的。
没人知道他内心的感受,他怪简沫心狠的打掉了他的孩子,但是却更恨自己,因为一切都因他而起,如果三年前他没有把她送走,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简沫不会恨他,更不会打掉他们的孩子,如果孩子还在,现在应该会说话,会对他笑,会喊他爸爸了吧?
一想到这,余少寅就一阵锥心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