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地坐着，乔娜连着叫了她两声，她才茫然转过头：“嗯？”
乔娜凑过来：“赵总都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苏绵绵躲开她探询的眼神：“只是简单地交代一下工作。”
乔娜将信将疑地转过身，拿起桌上放着的手机去洗手间了。她坐在马桶上，拨通顾承翊的私人电话，很快便传来他磁性好听的声音：“喂，有新情况吗？”
“刚才赵总把苏姐叫到办公室里去了，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苏姐回来时，脸色不太好，一个人在那发愣呢。”
顾承翊有些恼火，道：“什么都不知道你给我打什么电话？给我添堵吗？下次赵英齐要是再敢把苏绵绵叫进他的办公室里，你就直接给我打过来，明白了吗？”
乔娜唯唯诺诺：“是，顾总，我明白了，下回我一定尽快联系你。”
挂下电话，顾承翊也没心情工作了，他只是在想，他们都谈了些什么，叙旧吗？有旧情复燃的苗头吗？
他从自己的手机里翻开一个视频，苏绵绵软软的伏在他的胸口：“我早就已经不爱赵英齐了，我现在只爱顾承翊一个人，并且，我会永远爱他，爱……爱我的家庭。”
她的声音软糯动听，说出来的话也那么合乎心意，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在她困得要命，意识全无的情况下说出来的?
倘若当时，她头脑清醒，大概又会跟从前一样，微笑着掀开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