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道长法号?朕如何尊称?”
“‘名可名,非常名。’各种虚妄的名号,不过一称谓而耳,贫道从不在乎这些虚礼,陛下也请不必纠结于贫道的称呼。”
“道长,您真的能救活我的妍儿吗?”
“陛下,您肯定躺着的这位姑娘,就是您的女儿风泽妍吗?”
被道长如此一问,这些天已经将眼前姑娘百分百看做妍儿的父亲又一次动摇了心弦。但是,斯人已逝,他愿意相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姑娘死前应该是不曾骗他的吧,他决定麻痹自己。
“她有朕曾送给爱妻的匕首,相貌也与朕夫妻二人极为相像,应该是朕的女儿没错。”
“‘应该是’和‘肯定是’有很大的不同。”
无涯道长看了一眼皱眉的风泽翌,又看了一眼躺着的风泽妍。摇了摇头,一声叹息。
“陛下,倘若贫道告诉您,这位姑娘只是贫道的弟子呢?”
风泽翌心绪被道长弄得七上八下,让他又一次陷入了犹豫。
“这……”
出家的修道之人,应该不会打诳语。
他相信出家人的言论是真的,却又害怕这位神秘道长的话是真的。
见风泽翌这副表情,无涯挥了挥手,让他停止胡思乱想。
“罢了,罢了,贫道还是实话实说吧。”
无涯真人伸手往袖中掏了半晌,掏出了一块玉牌,上面雕了个“玄”字。
“与这一模一样的玉牌,想必您也曾经见过吧?”
“见过。”
许多年以前,在婉如的箱子里,他不止一次看见过这样一块玉牌。
“那您也应该知道了,贫道和同样拥有这块玉牌之人来自同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