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慧一下抬了头，有些吃不准齐奕凡怎么会突然说这个，又是怎么知道这事的。难道冉小吾知道这次的摄影师是她后，背地里和齐部长说什么坏话了？
当下，脸色不好看了，心里沉了沉，直接给冉小吾贴上了阴险不减当年的标签。这么想着，脸上却笑着，“嗯和小吾是同学，没想到这么巧。”
这话说出来，在座几个人都是一愣，后反应过来，这两人明明是同学，刚刚一见面怎么不认？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齐奕凡也只像是随口一问，再没有说别的。
在茶庄开会，很像齐大少的风格，从不曾亏待自己，什么事都要精致。环境舒适，人也不由得放松，几个助理又开始试探的提出想法，大家一讨论，气氛才重新热起来。
也就这会，齐奕凡手机振动，一条短信，很长。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过，神色很是随意，眼睛却是将那上面每个字都看的仔细，终于看完，脸上便带了几丝笑意。
手机一收，偏过头去看冉小吾，她晃着手里的茶杯，有些心不在焉。
最后这计划商讨再商讨，终于在高考前夕定了下来，首要的，让摄影师先去暂定的各个地方采景，最后再取最适合的地方。任务很艰巨，因为时间紧张，拨下的经费也有限，宋慧想拒绝，话到嘴边生生地咽了下去，硬着头皮接了。
陆离进考场那天，冉小吾还特地向齐奕凡请了假，请假的时候小心翼翼，顾左右而言他，请假的理由很随意，累了，需要休息。
自然，齐奕凡信她才有鬼。却也笑眯眯的应了，他正好也要抽空处理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