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在那思考,还有些犹豫,不知道该给谁打。
第一个想到齐奕凡,可刚刚跟他说去找池乔,找到了警局?想着想着,忽然就说,“我要见你们馆长。”还补充,“他不来,我不走。”
这馆长即收藏家,知道有人在自己馆前闹事,一开始还没在意,再一接到警察的传唤,才觉得有些不寻常了。
一进警局,两工作人员,憋红了一张脸,看着他欲言又止。
小吾知道正主来了,先理了理自己头发,起身,眼睛一眨不眨,“武馆长?”叫了一声,见他看向自己,知道没认错人,这才上前了两步,“我就问您一事,这些年,您想起韩良,羞愧不?”
啧!一上来就这么一句。
把旁边人听的一愣一愣,这是唱的哪出?可武馆长对韩良两字那是熟的不能再熟,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看来您没有。”摇了摇头,一双眼还有些失望,“不知道像您这种小心眼,又自私自利的人,怎么会得到大家的尊重。”
她说着,倒像真是替被他表象骗了的人不值,不做声了。
可武馆长毕竟这么多年,都被人捧着过来了,一下被她这么个丫头当众落了面子,动怒,指了指她,“我想你可能对某些事,产生认知上的错误。虽然我不知道你是韩良的什么人,但是他的画,确实,不值一文!”
最后四字,咬的极重!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小吾笑,“我也只是敢言他人不敢言罢了。别人都畏惧他的权势,将他的画作吹上天,然在我看来,他那些作品,哦,不,不应该叫作品,也许叫‘涂鸦’更合适,他那些涂鸦,真是丝毫价值都没。”
整间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我武燕飞,作为前辈,怎么也要纠正这股子文艺界的歪风邪气!”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