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一句接一句，这会儿，倒都沉默下来。小吾心里没谱，车子开的极慢。
街上的圣诞气氛已经很浓厚，到处可见圣诞树和圣诞老人，还有各种圣诞促销活动。这会儿说起来，说早不早，说晚不晚，吃早饭午饭都不合适，还蛮尴尬。
小吾车子也没开出去多远，恰好瞧见有家店里出来两个人，车子一停，抬头看，店名叫鱼。
她下车，两人也不啰嗦，直接跟上。
没有单独的小包厢，全是木板隔出来的小隔间，但总算环境还可以。小吾出来的急，穿粉色大衣，头上盘着个丸子头，一进屋，把大衣脱了，小手在脸边扇风。屋里开了暖气，相比较外面，简直暖的像是小火炉。
这个时候，她又恢复了那副有主意的样，指挥他俩，软声软气道，“这一个，那一个。”
半环形的小隔间，一圈软椅都是个半圈，三个人这么一安排，谁也碰不着谁。
服务员提了菜单进来，打眼瞧见这么三个人，还一愣。有些人生来就有那样的气质，瞧着就和她们这样的小店格格不入。尤其是那两个男人，这会儿，坐在那，瞧着倒一派从容。免不得叫人想多看两眼。
只那两男人眼里，哪个都瞧不见，眼里只有那么个小东西。小东西可没空理会这些弯弯绕绕，撑着下巴，一页页翻菜单。
小手在菜单上一指，话都不说，齐奕凡在她对面呢，眼神一扫，念了个菜名。
服务员看一眼他们，重复了一遍，传菜器上打字。
默契样，就算是小吾手指点的不那么精确，他也能说出是哪个。
女服务员心思敏感，瞧一眼对面默不作声的魏延，觉得自己看出了点门道，也不知道心里是酸涩还是怎么，同样都是女人咩！有些嫉妒，人家连备胎都那么帅！话也没多说，提着菜单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