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吾闻他怀里从外面带来的寒气,听他说的话,默一下,然后忍不住笑,推推他,偏过头看他,眨了眨眼,“流氓。”
以前不一定能听出来,但现在,和这些男人待久了,耳濡目染,怎么都懂一些。她小懂事样,去给他提行李包,“怎么想起要来?”
杜岩将门关住,看她一眼,“再不来,有人就要将我忘到脑后了。”
小吾心虚,最近是没怎么想他,她这边乱成一团了,哪里有闲心想别的。一心虚,说话就乱了章法,“我最近忙咩,你不晓得,我们区长调走,部长也调走,还有,那个公安局长。”
杜岩不吱声,鞋子一换,羽绒服一脱,沙发上一扔,听她在那絮絮叨叨。
确实没什么章法,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总不过就是他不在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她将他行李包放好,他接过她手里的毛巾,让她坐床上,给她擦头发。小吾还蛮乐意,他擦头发动作很轻,头皮轻轻拽着,还挺舒服。杜岩看她小嘴一张一合,偶尔说的兴起,手还在空中瞎比划。
那张小脸渐渐和每晚自己梦里的那张重合,只不过比起来,现在这个才有血有肉,有温度,是他真真实实能摸到的,亲到,抱到的。
他将毛巾往床头柜上一扔,将人直接扑倒,小吾的声音戛然而止,呆呆的看他。
杜岩不吭声,摁着她,就那样看着她,然后单手去解皮带扣。
小吾一时有些紧张,咬了咬下唇,“杜岩?”
杜岩眼皮都没动一下,盯着她,“做俯卧撑的时候,我当做你在我身下。”
小吾忽而就有些不敢看他,脸有些莫名其妙的发烫。手去抓床单,带几分别扭,“现在早上。”
他什么意思,她哪能不明白,可到底还有几分小矫情在,别不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