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你不要胡说八道。”
李菲儿心中愤怒,被逼的差点现出原形,面露凶狠之色,扫视了月婵一眼,很快又收敛了情绪,露出委屈的样子。
“我胡说八道,你且说说你为何要在我的药里面下药?”
“我没有,你胡说。”李菲儿委屈极了。
“月婵,你够了,事到如今你依旧不知悔改,还敢在这里冤枉阿菲师妹。”
站在颁奖台下的玉完忍不住了,讽刺的看着满嘴跑火车的月婵。
月婵视若无睹,并没有看玉完,而是审视着李菲儿,“你确定你没有?”
“不是我,我没有。”李菲儿话语中夹杂着哭腔,泪眼汪汪。
“好,玉言,把人证带上来。”
月婵看向了人群中的玉言,吩咐着,玉言昨天去宁远小镇的客栈做了一番调查,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玉言带着客栈的小伙计走上前来。
“你可还记得我?”月婵和气的问道。
“记得。”伙计应了一句。
“之前我在客栈的时候喝的药可都是你亲自煎的,可有别的人插过手?”月婵说完瞅了一眼李菲儿,只见她脸色不大好。
“姑娘喝的最后一次药我不敢保证,煎药的时候这位姑娘守了一段时间。”伙计指了指一旁的李菲儿。
“李菲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就说我怎么好端端的就昏倒在桌子上,在晚上聚餐之前我就只喝了药,其他任何东西都没有吃过,不是你还是谁!”
月婵也是方才听玉言说的,她之前也想不通药包为何在她的身上,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
“我再说一遍,不是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怎么承认,我就是过去看看啊,说不定就是他下的药。”李菲儿反驳道。
“是他?要是他,第一次煎药他就动手了,何必等到最后一次。”月婵只觉得可笑。
……
“应该是她了。”
“我看不是。”
“那你说究竟是谁下的手?”
“我也不知道了。”
议论声再一次的响起,月婵知道她必须使出杀手锏了,这位伙计并不能直接证明李菲儿就是下药之人,他只能从侧面加重李菲儿的嫌疑。
“那日,你首先在我每天下午必喝的药中下了昏睡药,然后你开始准备晚上聚餐时的酒水,酒水中的迷情药是你事先就放好的。晚上聚餐的时候,昏睡药的药效发作,我昏了过去,你将迷情药的药包放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就顺理成章的嫁祸到了我的身上。我说的可对?”
“呵呵,你真是想象力丰富,我怎么可能自己给自己下药,而且下的是迷情药,你说酒水中有迷情药,可是那与玉言,玉完两人一同饮酒,早都神志不清,哪里会放迷药包在你的身上,分明就是你下的药,因为你早就知道酒中有药,所以你喝的是茶。”
李菲儿分析起来头头是道,反咬月婵一口。
“那是因为你提前服下了迷情药的解药,所以当时只有你一个人是清醒的。”
月婵早就想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一定是提前服下了解药,没有其他的办法。
李菲儿面不改色,笑了笑,“明明是你下的药,人证物证俱在,你却要反咬一口。”
月婵冷冷的扫视了李菲儿一眼,她这是倒打一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迷情药的解药必然还在你的身上,你可敢让我搜搜看!”
玉言方才已经告诉过月婵,他查遍了宁远小镇所有的药店,在那日之前并没有人买过迷情药,所以说迷情药必然是李菲儿早就备好的,那么解药也自然会在她的身上。
不排除李菲儿早已毁尸灭迹,但是月婵决定赌一把。即使这一把都不赢,也没有关系,她还有后招。
李菲儿一瞬间的慌乱被月婵看在了眼底,相必她是赌对了。
“怎么?不敢?”月婵来了兴趣。
“不是我。”李菲儿恼羞成怒。
“我也想不是你,可是你倒是证明你的清白啊,搜搜看一切都明了了。”月婵玩味的说着,她倒是要看看她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不要,女子的身岂是可以随便搜的。”李菲儿红了眼,看了身旁的凤漓一眼。
不过凤漓却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李菲儿,难道真的是她动的手,现在想想事情太过于巧合,那回来月婵便昏倒在桌上,随后他就闻到了迷情药的气味,便在月婵的腰间发现了药包。